他没问她在哼唱什么,手却一直摸着她的脸颊,像流连于琴弦,被乐声洗涤。

水苓以为他今天的拒绝是不想做,结果回家一进浴室就被他抱着操。

明明可以到浴池里,却带着她站在淋浴器下,俩人都被水冲刷着,水苓呼吸不畅,眼睛都睁不开,就被他操得发抖。

身体被热水蒸得发粉,腿根和交合处被他撞红,一直被他抱在怀里,连溺水感都一起承受,直到他射进去之后才将水关掉,轻微甩了甩头,徐谨礼将淋湿的发捋后去。

水苓脸上粘着的发丝被他拨开,这才终于感觉清爽了一点。

原本有些不舒服,淋水带来的窒息感让她需要缓和一会儿,但看见徐谨礼背头湿发的样子,水苓立刻觉得她又可以了。

帅得她有些晕乎,可能是脑子淋进水了,她想。

徐谨礼看女孩眼巴巴地瞧着他,一瞬不瞬,笑了一下:“看什么?”

水苓被他这一笑晃得心都快停跳,脸红无力地垂在他的怀里。

真是着实可恶的一张脸,着实可恶的好身材,可恶得她在徐谨礼颈间像幼犬一般胡乱蹭个不停。

他只是对她笑笑而已,水苓却觉得这就是勾引,赤裸的勾引。

她好想捧着徐谨礼的脸告诉他,不许这么对别人笑,她是个很小气的人,她会嫉妒。

然而她停下乱蹭之后就埋在他怀里,什么话都没说。

她绞紧夹他,勾着他的脖颈,仰头问他:“您还做吗?”

自然还是要做的,记不得被操了多久,直到被带出浴室后,水苓已经开始打瞌睡。

徐谨礼给她吹完头发,女孩的脸就已经枕在他掌心,困得倒在他身上。

他放下吹风机,吻了吻她的额头,把她先抱回去休息。

这两天辗转劳顿,是有些累着她。

徐谨礼第二天去上班没有带着水苓,让她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