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老摇头:“不是,不是这个的问题,是他化形后难以控制,我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想来想去,他说道:“实在不行,先来多诵诵经吧,安神静心,不会让化形过渡得那么不稳定。”
念经这件事,徐谨礼有些微妙的排斥,水苓一转头拉着他的手:“听到没有,我陪你一起,你不能不听话。”
关于他的化形,他想问一些别的问题,被水苓说得笑了,点着头。
关老看出来徐谨礼的困惑:“这件事得等你化形后我看看真身才能去查找典籍,这种情况,我到目前还没见过。”
徐谨礼被关老带进去,走到提前布好的法场里。
水苓隔着法阵在外面看他,徐谨礼坐在蒲团上没多久,就背过头不适地喘着,听得她心里煎熬,在外面拉着高辞:“他为什么会这样啊?是不是疼啊?”
“放心,不疼,化形这事吧,变化的过程中有些反应是正常的。”高辞解释。
哗的一下,整个室内仿佛飓风掀起,他的真身猛然乍现于空中,眼眸垂着看向他们,庞然大物的压迫感充斥于房间内,高辞都下意识站了起来。
水苓看他都快贴到房梁了,仰头叫着:“太大啦,要撞头了,小一点小一点。”
几人看着白龙缩小身形,变成蟒蛇大小懒洋洋地盘在蒲团上。
高辞眨眨眼苦涩地抿住嘴,没由???来的感到悲催:男人,哪怕变成龙,也还是女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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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要在寺庙里待着,这里也有贵宾间,水苓和徐谨礼一起留下。
第二天时,徐谨礼无聊地用龙尾轻扫书页心中诵经,听水苓说她马来西亚的同学来大陆做交换学习,上学的时候多受朋友照顾,所以打算去见一面。
她们要见面徐谨礼这样肯定没法去,而且女孩子见面带着他也好奇怪,水苓想好之后对着蒲团上悠哉的白龙说道:“我要出去见朋友,你可以不可以一个人待一会儿。”
这话说得像是把他当作什么宠物……徐谨礼把身躯浮过去,贴在她肩颈处仰头看着她:“我不能去吗?”
每次他这样放低姿态,拿这双水汪汪的蓝灰色眼睛朝她看,水苓都要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忍住摸摸他的念头:真的吃不消!可恶啊!
“不行,他们说了你要留着诵经。而且我和朋友见面,就算你不是龙,我也没办法带你去啊。”她闭上眼告诉自己稳住,不去看他的眼睛。
他如果不是一条龙,徐谨礼也不会去打扰她和朋友见面,女孩子见面没他什么事,他能做的只有给她钱,在她要回来的时候去接她。
但现在不一样,他是一条可以随意变化大小的龙,他看着水苓把他拉开,整理了一下裙装:“我出去了噢,尽量早点回来。”
徐谨礼在她关门前变得只有手链大小,在水苓不注意时飘起身躯团到了她短裙的口袋里,跟着她一起出门。
他不用睁眼就能感觉到女孩上了车,随后坐上了地铁,刷码进了站,在位置上安静坐着,前往约定的地点。
两个女孩很快见上面,她们见面打招呼说的是马来语,随后说的是英语。
徐谨礼在这时才会感觉到他将水苓带到了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虽然她来了之后并未提过这件事,那些对马来西亚的不舍。
女孩说话总是甜丝丝的,尤其水苓性格本身就软,对待关系要好的朋友,就像一块棉花糖,可爱友善的小女孩,很难不让人怜爱。
徐谨礼安分地待在她裙子里,直到水苓觉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