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就是要撤。”李娜娜不高兴道:“你们不是讲为人民服务,微笑服务吗?哪有这么多话。”
小半个公安局被他们闹的鸡飞狗跳,李娜娜又坚持要撤案,民警们也没有办法,只好按她的要求撤案。
然后方才还大吵大闹怒目而视的两人,就手挽手、有说有笑,亲密万分地离开了花园区公安局,登上男方的豪车离去了。
“什么玩意!”民警们深深吐出一口气,女警抱怨道:“这都年把了,多少次了?每次吵架就报警,吵完就撤案,耽误警力。不知道我们很忙吗?”
他们一开始接到报警的时候,十分重视,打算叫上妇联一起登门,谁知道人家不过是情侣间玩闹,每次只要警察真的打算来,或者是吵完了,李娜娜就立即撤案,取消报警。
有时候民警们接到报警而带走潘徙,稍微多询问了一会,李娜娜还要上门闹,要公安局立即放人。
如此这般无数次反复,花园区公安局早已对这俩的破事不耐烦了。基层民警有数不清的各种事情要帮辖区居民解决,成天忙个不停,还要不停被这对男女骚扰。
“哎,还能怎么办呢?”另一个民警也叹了口气:“人家报案了,我们就得理。要不然人家随便在网上曝光一下,说我们如何如何,又是一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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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在路上奔驰,车窗半摇。
李娜娜一边打开镜子补妆、涂口红,一边悄悄地把手伸进包理,摁灭了摄影机。
“你要的新衣服我会给你买,钱会打你卡里。别闹了好吧。”潘徙说。
“哼。你就是做贼心虚。”
“行行行,我心虚,我心虚。”潘徙不大耐烦地哄她:“到家了,你自己上去吧,我在附近散步一会,抽会烟。”
车停在公寓下,李娜娜昂着头,也不理他,径自上楼去了。
潘徙则点了根烟,沿着公寓附近的小区马路散步。
烟气袅袅上升,从路灯下飘过。
现在不算太晚,小区里陆续有吃过晚饭的居民出来散步。
夫妻牵着小孩,老人带着孙子孙女,小学生你追我赶、有说有笑。
潘徙就靠在路边,一边抽烟,一边望着散步的居民们。
跑得太快,一个女孩摔倒了,她在跳绳的同伴还没发现,潘徙快步上前,把女孩扶了起来。
女孩十岁出头,已经可算是女童向小少女长成的阶段。
潘徙一只手掌从她的背脊滑到脖颈,一只在拉住她的手时向若有似无地捻了一把手腕皮肤。
他握的时间有点长了,但面上一本正经:“小姑娘,没事吧?”
女孩没有察觉不对,直说:“谢谢叔叔。”就蹦蹦跳跳跑开了,跟同样青涩可爱的同伴们继续玩耍。
成年人无法比拟的纤细柔软的身躯,一点起伏、花苞一样稚嫩的胸膛,随着蹦跳微微起伏。
潘徙看她们跳绳看了很久很久。
他摸过女孩柔腻脖颈的手指,不停地互相搓着,似乎在回味,在代入,呼吸稍稍急促。
女孩们毫无所觉地在潘徙的视线下尽情地跳跃,展露着自己年少的躯体。有时候舒展四肢,跳得急了,衣服向上伸去,就露出一点腰部的肌肤和拉的过高的、草莓色、图案可爱的内裤边角。
潘徙笑了,咧开嘴,不同于以往在商场、法庭上温文儒雅的笑,这个笑咧得开,露出了牙龈,带着一点腥气。
但女孩们后的兴趣多变,跳了一会后,朝着一直看她们的大叔挥挥手,就往远处跑走了。
真可爱。
真可惜。
潘徙想,目光毫无兴致地从路过的少妇丰满的胸脯上略过,倒是盯了一会少妇牵着的小男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