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放弃万贯家财为穷人个打官司,又不接受财阀,于是,就只能不断借钱从政。穷人想在韩国干干净净从政,就只能赔尽家财,债务缠身。
妻说:“可是......这件事已经被他们逮住了。我会成为你的弱点。对不起.....我......”
一朵花轻轻地献在她的发边。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不。是我让你承担了这么大的压力。我前半生为了国民,没有办法顾及家庭。你以我的理想为理想,为我支撑家庭,是我拖累了你。”
“不要害怕。我写了个自传文稿,就要出版了。会有一大笔稿费哦。以后我来支撑家庭,咱们堂堂正正地赚钱还钱。”
她哭得草帽歪了,他就为她扶正,系上草帽:“然后呢,我在家里带孙女,带孙子。你啊,你拿着我的稿费,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
妻的眼泪打在了他手背上:“不许说你拖累我。别以为就你厉害,你就是个傻瓜,哪有我厉害?”
他哄她:“对对对,你比我厉害,好乐观,好厉害。我以前进监狱的时候,别人都不敢来见我。只有你居然一点也无所谓地给我送便当,让我一下子就有勇气出狱了。”
妻说:“我爱你。”
他就揽住妻,轻轻地说:“傻瓜也爱你。别怕......会好的,都会好的......”
门外叮铃铃地响了,妻害怕地索瑟一下。他跑去开门。
他们松了一口气。
门外站着的不是检察官的鹰犬,而是卢武的朋友、后辈、助手。
妻不好意思露出泪容,擦了擦眼泪,扭头去整理仪容:“你们聊吧。我去整理屋子了。”
卢武平和地招待朋友们:“啊呀,在屋子里很闷的,我们去外面走走,一边走一边聊啊。”
但是大家都忧心忡忡。他们早就看到了大嫂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