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做自己喜欢的事。
所以,尽管刘英英心里知道,父亲所谓在政府部门的新工作有很多很多的神秘,但她总是乖乖地不问太多。
何况,父亲从那以后已经好多啦。
只是......刘英英心里仍总萦绕着一点挥之不去的疑问。
每次做噩梦,她都会梦到父亲背上长出甲壳,五官变形。
她那时候看的清清楚楚,父亲明明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
但所有人都说是她看错了,是她生了病,做了噩梦。
这两年来在天洲市,父亲看起来也毫无异状即使他的体态比起年轻时候差异太大,简直像两个人。但又有多少人年纪大了身材不走形的?
何况在那么大强度,那么多年的社畜生活摧残下,刘豪竟然还没有猝死,已经算是奇迹了。
所有人,包括刘英英自己,都努力告诉自己,本该是这样的。
但是,这一天,刘英英写完作业后,正躺在床上和同学啪啪啪地打字聊着后天的期中考,她耳边,忽然捕捉到了极轻的一声“嗡”。
那一声真的很轻很轻。
轻得好像是有一只小甲虫振翅落在了她的窗台。
可是刘英英一霎时,全身汗毛耸立。
如果每一只昆虫的振翅声都有各自独特微妙的频率,那么,刘英英就认定,这一声她绝对听到过!
明明已经过去了两年,明明已经时隔了这么久,刘英英却立刻想起了那只穿着她爸爸衣服的大甲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