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下来的高中生则坐在警车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考的这么差,爸妈说对我彻底失望了......”
那位消防战士正被上司、战友同僚一通好问。
张玉几人到了现场,出示了特安证件,得以靠近现场。
张玉转了一圈,确定现场残留有火尖枪的气息。
这股残留的气息与她体内的特质勾连,又虚无缥缈,似乎隔着数重。
她正为这奇异之处蹙眉时,褚星奇却凑到那消防战士的身边,好奇地听着他的自述。
“我没学过武功啊。班长,你知道我的,我平时体能训练都中不溜秋的.....哪能藏私啊?要我真练过,这平时大家伙一起生活,吃饭喝水的,哪能一点不露?我是真不会啥飞檐走壁的武功。就刚刚是情急了,我想也没想,身体自己动了,好像...本能地就觉得,这墙,我能‘走’,就扑出去了。”
带他出来的班长也说:“这倒是,瞅你小子也不是滴水不漏的人,咱战友这么久,你要是真有三瓜两枣的,也瞒不住咱。可能是状态好,生死关头爆发潜能吧。”
那位特安局的工作人员也在一边听着。闻言道:“跟我有点像,我最近身体特别轻盈,干啥都轻飘飘的,特顺畅。上次脚崴了,从三楼楼梯滚下来,结果潜能大爆发,身子自己转了圈,跟体操运动员一样落地。同事们还都问我是不是偷偷去报班学舞蹈还是武术了。”
张玉转了一圈回来,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我们走吧。”
褚星奇道:“唉,等等,让我再听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