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如果有能力,像小陶那样明知风险,却还敢于冒着生命危险亲自进入文本,取得共鸣,还冲在保家卫国第一线。我当然没有二话。但是如果没有承担风险、承担责任的准备,就想着凭借父辈的地位获取超脱的能力,好凌驾于国家利益,人民利益之上。那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绝不允许。”
“这是我的一贯想法,我相信,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你好好干,去处理文本世界的事情,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能帮上一点忙,坐镇一下后方。”
“是!”郝主任彻底放下心,放下电话对秘书道:“把其他行程全都推了,准备一下行装,我要与王上校一起去参加这次的国际特安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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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袁煦只觉得脸颊剧痛,身上也酸痛不已。
她好像深陷在一片极为可怕的噩梦里,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都睁不开,心头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不!’‘不要!’她在噩梦里望见两具骨头架子,极大的恐惧涌上心头,想喊出声,喉咙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
心智一直下沉,下沉......
没有沉到底的时候,她的心智就被一片洁白蓬松,还发着光的柔软羽毛托住了。
那大片云朵似的洁白羽毛,温暖极了,托着她慢慢从无尽的深渊一点点往上浮去。
袁煦的意识渐渐复苏,她耳边似乎出现了一道极为空灵温柔的女声,宛如天边缥缈的圣歌。说的是英语,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理解障碍:
【你再送来的迟一点,这孩子的心绪就马上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