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树结长生果......”
一路唱下来,豹子本来就微醺的眼,更是颤颤巍巍,马上就要合上了。
“无家无室徒劳作,春夏秋冬无闲暇,世上千般皆无份。”诗人正唱到这一句时,快结尾时,谁豹子的眼睛都快闭上了,忽道:
“唱错了一句。”
诗人吓了一跳,却听豹子道:“诗人,你有一句是大大的不妥,怎是,‘口念经书称清苦:你修天国我今生。福祉富贵今生尽,莫留铜板到天堂’呢?就算是未来,大大的未来,你我也可同享欢乐。”
诗人悄悄抹了一把汗,虽不明豹子的意思,只唯唯称是。
“那么,诗人,你过去罢,你可搭上了好人,未来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兄姐三个。”
诗人再抬头时,却见豹子早已呼呼大睡,而永乐树早已将所有捕捉行人的枝条暂时蜷缩。
他赶紧领着陈薇离了豹子的领地。
彻底离开了三怪的领域之时,诗人才松了一口气,等不见了豹子,陈薇才问道:“诗人,这豹子是什么意思?”
诗人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的意思,三怪里,数它最狡诈,我原是怕不好应付它,谁知......不管如何,现在您安全地通过了它们的领地,最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