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揣了个面包跑了,他们却为了这根面包,险些打死我。
你们打跑了他们,拉起了我,给我穿衣裳,说:‘你叫什么名字?’
原谅我,我那时候被打得迷糊了,叫了起来:‘哥哥’!
你们一定是糊涂的吧,要不然,怎么真的应了一声呢?
你们看,我们够狡猾,你们够糊涂吧?
你们帮我们打跑奸商、寡头,黑帮,帮我们修补家具,给我们治病,脱下自己的衣裳给我们,一路上教我读书,做人的道理。
你们却忘了说自己的名字。
但是,没关系,我知道你们的名字。
你们叫老妈妈的‘儿子’,叫我的‘哥哥’。
再见了,哥哥。再见了,哥哥们......
不叫娜塔莎的娜塔莎
不记得哪一天留。”
保尔读完的时候,不少从来意志如钢铁一般的红军战士,微微红了眼圈。
一位后加入的少年战士忽然蹲在地上,抹起了眼泪,“对不起,我们回来得晚了,来得晚了......”
最早的那批红军战士,其中念信的名唤保尔的战士,却略带伤感而豪气万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晚!十月革命前,也没有苏维埃。就当从头再来!”
“走吧,我们转移完居民点的居民,还要把那两个人移送给中国同志。”
...
陈薇和陶术在已经空置的居民点处,被一群打扮古怪,模仿前苏联红军战士、干部打扮的“恐怖分子”看守着。
一群“恐怖分子”竟然红着眼圈回来了,为首的是一个女恐怖分子,自称是“政委”,说:“你们可以走了。我们和中国同志交接好了。我们这几天把铁路重新修好了,现在送你们上火车回去。”
他们说一不二,果然把两人送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两个人总算找到了一点儿私下交流的时间,陶术说:“你说他们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