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臂,很吃力。
“你去休息吧。”青年说,“娜塔莎。”
雨水顺着娜塔莎长着雀斑的脸蛋往下滴。她说:“哥哥,我不累。我没有背着一个人,你比我累。”
青年吃惊地看着她,他背上的老人忽然问:“这是你妹妹吗,孩子?让她撑吧,让她撑吧。我们也不是、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
娜塔莎抢在青年前,说:“是的,哥哥,难道你看不起我?”
青年摇摇头,苍白的脸颊上微露迟疑,终于没有再劝。
娜塔莎便快乐地笑了,露出一对儿酒窝,风雨里,她一边撑着伞,一边轻轻地哼唱起了一首歌,“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明媚的春光。”
唱着唱着,过于年轻而没有受过教育的女孩忘词了。
老人便咳嗽着笑了,在青年背上,接着唱了起来: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开始,一老一少,声音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