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脚腕上留下一个,放长距离,搂着腰把陆时瘫软无力的身子抱在了床边的座椅上,迅速拆掉肮脏湿透的床单被罩,从衣柜里挑出一套干净的被套换上。
陆时的假发又一次因为粗暴肆意的性爱耷拉着挂在后脑勺,看起来凌乱又怪异,他盯着陆时露出来的柔软短发,陆时似乎还没察觉到,急急地瘫软喘息着。
他伸手要摘,陆时突然受惊一样,条件反射抬手挡住了脸。
覃显的手顿住了,呼吸急促,沉默了好半晌,直到陆时把手放了下来,他才很缓慢地伸过去,摘掉了那顶几乎要掉落的假发。
“我...”我没打过你。
他要这么说的,可是目光突然停留在了陆时脖颈上红肿的指痕、肩膀无数次结痂又渗血的咬痕,还有胸口、穴肉、腰间、大腿根、膝窝、脚踝的红肿。
他突然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沉默了。
隔了很久很久,他才弯腰拉住陆时的手臂,这次动作慢到了极致,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起来,带你去洗漱换衣服。”
陆时软在座椅上不住地下滑,还在抖着腿硬撑:“不用,我等会儿自己去。”
陆时浑身都还在颤抖,浑圆的眼凌乱地翻眨,像是下一秒就要撅过去,他的手上移,虎口掖住陆时的腋窝,轻飘飘把人拎起来向上一抬,就托着他红肿的屁股把他抱起来。
“我来吧,不是累了吗?”
覃显抱着陆时往浴室走,陆时的腿随着走动一晃一晃,没有阻挡的肉穴一点点滴落里面充盈的液体。
禁锢在陆时脚腕的铁链在光洁的地面上缓慢地拖行,沙沙作响,和脚步声一起,成为了此刻唯一的声音。
年少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
第37章“花开了就放我走吧,你不是厌倦了吗”/“我答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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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显放长了铁链,白天的时候陆时可以随意地在这个不算狭窄的房间里活动。
站在窗边往外望,可以看见宽阔的后花园,只是花园里什么也没有,贫瘠的土壤里只有些杂草凌乱潦草地生长。
花园外是镂空的大概有两米高的栅栏,许是这里过于偏僻,陆时每天无聊的时候就站在窗前眺望外面贫瘠的风景,却从没见过有人经过。
就这样又过了很久,陆时请求覃显带一些花籽回来。
“你要种花?”
覃显将晚饭放在床头柜的桌面,目光顺着陆时移到外面的花园,随后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简单的一句话就拒绝了陆时的请求。
“锁链的长度不够,你不能出去。”
他这段时间回来的总是很晚,有时15泩40泩19候陆时被迫饿到了半夜他才姗姗来迟,后来他就在房间里准备了很多速食食品给陆时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