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他的手蹭在蕾丝短裙边上轻微的磨蹭,指尖发颤着在层叠的裙摆里游走,没当着覃显的面摸那里。

覃显拉过墙边的椅子坐在床边,将粥端着舀上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陆时嘴边,陆时不理他,他依然自顾自地说着话:“尝尝,我刚做的。”

他们的角色颠倒了起来,从前一直是陆时给覃显做饭,现在成了覃显给陆时做。

膀胱憋涨得要命,陆时的指腹陷进大腿的肉里,死命忍耐着,却耻于主动提出要上厕所,只能固执地把嘴并紧,不愿意再摄入水分。

“不吃吗?”覃显的脸色沉了下去,声音带着些不悦,盛着菜粥的勺子抵在陆时的唇缝。

略微粘稠的粥汁沾在勺子的边缘,触碰上陆时干裂的嘴唇,陆时盯着粥里细碎青绿的菜叶,并不张口。

覃显的指节点在碗边轻轻地敲动两下:“为什么不吃?因为是我做的?”

陆时依旧固执地沉默。

又过去了大概半分钟时间,覃显不耐烦起来,他把碗放在了床头柜,左手捏住陆时的下巴迫使陆时的嘴张开,硬把勺子塞进了陆时嘴里:“吃。”

“唔唔...”陆时挣扎着,舌头蠕动着将倾斜倒进嘴里的粥吐出来,温热的汤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覃显的手上。忘

他的下巴上挂满了黏汤和软糯的米粒,覃显的手指上也是。

覃显松开手,抽出纸巾把陆时的下巴细致地擦干净,才擦自己的手指,他低着头,语气漫不经心:“别反抗了,以后我都不会去外面买,你只能吃我做的饭,还是早点适应了好。”

覃显随手把用脏的纸捏成小团扔到床头柜上,再次把那碗粥端起来:“吃吧,别等会儿又被我操昏过去。”

覃显的性瘾似乎是又犯了,欲望相当重,每晚回来都要把陆时从头到尾折磨个遍,有好几次陆时都受不了了,抽搐着昏厥,又被操醒,直到覃显魇足了才放过他。

粥里的汤水被覃显搅动着在碗口晃悠,陆时感觉自己膀胱里的水也开始晃荡起来,即将要溢出边缘。

他用力抿住嘴,眼睛缓慢地眨动几下,嘴唇张开,声音极其微弱:“...我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