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话霎时止住了,他怔怔地愣着,连起身都忘记了,他们就这样荒诞地躺在地上,一个人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你还在怨我吗?”

第二年高考那天,我从北京来见你,给你买了花,看见你随着人潮出来,又长高了,还变得更帅了,可是你看起来不开心,我不敢见你,我知道你见了我会更不开心。

那捧花了我一百五十八块的花最后还是进了垃圾桶,早知道就不买了,也不回来了,再加上路费,都够奶奶一个星期的药钱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陆时抓住了自己的风衣,因为醉迷糊了,手指不听使唤,脱了好半天才脱下来,他满脸酡红,眼睛几乎要闭上了:“...要在这里吗?”

在这里再做一遍,像那年在医院里一样,把我畸形又恶心的身体给所有人观赏,把我淫荡 網 站 : ? ?? ω . ?? ? ?? ?? . ?? ? ?? 又下贱的模样给所有人围观,你就可以消气了吗?

覃显拧紧了眉头,看着他在夜风里发抖的身体,一把又给他把风衣套上,拉紧捂严实了:“什么在这里?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站起身,拽着陆时的手臂,把软得几乎站不住的人从地上拉起来:“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时还是那样醉醺醺地盯着他,眼瞳已经涣散了,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一般往他的身上倒。

覃显觉得自己应该躲开的,因为这么多年,他该一直恨着陆时才对,可是他只是站着不动,任由人扑倒在自己的怀里。

滚烫的身体贴紧了胸膛,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被点燃了,像烧开的沸水一样发烫,咕噜咕噜地冒泡。

“我知道...”

陆时的嘴唇蹭在他的毛衣上,含糊着嘟囔:“你不是他。”

在听清陆时的话后,覃显的眸色骤然冷下来,他抿住唇,盯着陆时柔软的头发,恨不得把人揪起来问清楚,问自己是谁?问他在想谁?

但他只是咬牙握紧了拳,像一座石墩一样笔直地 忘 憂 萫 ィ寸 ??ι 整 理 站着,因为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了关系,他是谁,对陆时而言本来就不重要,现在更不重要了。

“你要肏我吗?”陆时伸手与裤腰的扣子做斗争,试图解开裤子。

显然他的脑子已经醉到失去对手指的控制,挣扎了许久也没有解开裤扣,他只好换成握住覃显的手,拉着往自己身下的穴口摸:“就在这里吧,做到你满意为止。”

就当你是他,把他需要的千千万万遍在这里偿还些,我好在哪一天离开的时候少一些愧疚。

手下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覃显心脏骤停了一秒,他猛然抽回手,呼吸变得急促,像被摸了屁股的猫一样炸毛:“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陆时被他吼得一愣,身体僵住了,一点点从他的怀里退开,跌跌撞撞地往回走:“我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