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满眼颓败的看着艳丽海棠,呢喃道:“玉郎,你不会原谅我了对吗?”
“也罢也罢,为妻来寻你。”
说完,方母就一头栽在了墙壁上,鲜红的血蜿蜒到脖颈,渐渐没了气息。
可这一瞬,她的唇角却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玉郎,我来寻你了。
庄雨眠苦叹一声,只能吩咐人将她送回方府。
阿越如此,她实在无心顾及其他。
她垂眸看向阿越,心却蓦地发紧:“阿越,我和你娘不一样。”
“本公主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人,你醒来好不好,我都可以和你解释的。阿越,别离开我……”
不知在殿里坐到了什么时辰。
她从不愿相信到心渐渐彻底死沉下去。6
太医来复诊,仍是叹息:“公主,驸马如今还吊着一口气。他能不能活过来取决于这口气能不能顺下去,这只能看个人造化了。”
庄雨眠当天便马不蹄停去了朝门寺。
寺门前,她浑身绑满纱布,却仍是一扣一拜,虔诚至极。
她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上,对着佛像诚心许愿
“神佛在上,庄雨眠再此立誓,我心中自始至终只阿越一人,若能换阿越醒来,我愿献祭自身灵魂!”
身旁的人都无不为之落泪。
纷纷跪下来:“还请佛祖念在公主一片痴心的份上,成全他们二人。”
待到庄雨眠刚回到府门口,西城段怀川身边的陈婆神色慌张来寻她:“公主,小姐病重,请了大夫来瞧,都说是无力回天了。”
庄雨眠却怒声骂走了陈婆:“让段怀川收起这些把戏,否则本公主立马送他们父女上路。”
说完,便又马不停蹄回到院里握紧方君越发凉的手心。
“阿越,今天我去了朝门寺,去找我们的同心锁却找不见了。”
“等你醒来我们重新去挂一把好不好……我想一定是近日风沙渐起这才刮落了。”
方君越依旧没有回她。
她说得却越发哽咽:“阿越,你为什么就不问问我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离开我呢?为什么一句话都不给本公主留……”
说着,门口赫然出现一道高大身影。
她敛起眼泪,猛地冲向门口,紧紧遏制他的喉咙,将他抵到墙壁上。
“若不是你这个畜生,若不是你欲求不满,若不是你日日来挑战本公主的底线,阿越便不会发现!”
她眸色阴狠,段怀川脸上血管骤然发紫,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直到段怀川滚烫的泪珠缓缓落在她的手上。
她才松开了手,将他拖到方君越曾睡过的寝殿,那被烧得残败的床榻上。
“不是需要灌溉吗?本公主今日便满足你!”
说罢,她拿起蜡油狠狠地滴落在他的双腿间,汹涌起伏的胸膛上。
段怀川声音颤抖求饶:“公主,求您放过奴……”
可他越是求饶,她就越是暴躁,她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
然后扯下身上带血纱布,将他捆绑起来,将他绑在地上,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第12章
段怀川浪叫声一声盖过一声。
最后一次时,段怀川的头磕在已被烧黑的玉枕上,霎时额头上磕出血迹。
庄雨眠停止动作想伸手去拿信。
段怀川却心蓦地发慌,他双手环住庄雨眠的腰,声音低哑:“公主,此刻正是灌溉时节,还请公主给奴一个痛快……”
庄雨眠猛然拽住段怀川的双腿,再次坐下:“闭嘴!”
她动作持续,又是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