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似乎有些不对劲。
“妖怪!”多罗杏眼一睁,脸上生出些恐惧,整个人也好似被吓着了。
“我们会死吗?”
“无妨,按姑娘方才所说,那这里暂时应当是安全的。”
话到这里,谢法箴也不好再盘问,于是便匆匆挑了间房走了进去。
他刚才就觉得奇怪,明明修复了对方身上的伤,为何华九烨还一直昏迷不醒。
直到将人放上床解开里衣查看伤势,他这才发现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里都残留着许多藤蔓断枝。
那妖怪竟如此阴狠!
想着,他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华九烨身上的伤口才稍稍处理好。
看着衣服上取出的东西,谢法箴眸色沉了下去。
就目前情况来看,他们遇到的大抵是个树妖,只是这妖怪能吸收魔气,却又和平常妖物不同。
谢法箴关上门,再次走到院中央的菩提树下,伸手抚了上去。
顿时一股强烈的凄怨之感从接触的地方直冲进他识海,伴随着一些惨烈血腥的画面。
里面的恨意、指责和痛苦如洪水般将他吞没,反复撕扯着。
水寒刺骨,凉彻人心。
他赶紧抽回手,额角有冷汗漫出,这里曾发生过可怕的灾祸。回想起多罗的话,他不禁想道,这深山中的道观,会和刚才那个墓室有关系吗?
这外边的结界并不是道观的主人下的,而是这通了灵识的菩提树。
自这里出事后,它便一直庇佑着这地方,日复一日的守着。
就像是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第二十六章 做戏
道观并不大,只有个主院和偏院,谢法箴往后走去,只一墙之隔,竟有个干掉的泉眼。
这泉口只有磨盘大,周边用石板嵌着,只是那石板上到处都裹着一层黑色的灰,明明前院如此干净,这里怎么会积灰呢?
“那不是灰!”
听到声音,谢法箴眼睫微颤,漆黑的眼珠亮了几分。
他回头,只见华九烨身着灰色道服,头发也被一根布带松散系在一侧,整个人干净朴素,看上去柔和了许多平白添了丝秀气的书生味。
没办法他自已那套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房间里也没有其他衣服,他就只能将就了。
华九烨掠过他的视线,来到泉眼处伸手在黑色印记上捻了捻,没错,这确实是血。
这道观虽看上去一片祥和,可却四处充斥着怨气,外面那棵菩提树尤重,看来,那妖怪应该跟这菩提树脱不了干系。
“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谢法箴走到他旁边,抬手就要朝华九烨手腕探去。
却被那人有意躲开了,语气说不出的冷淡:“不劳你费心了,我又不是陆明台,这点伤算什么?”
他知道陈醒晕倒是因为自已那一剑,只可惜那小子不争气,这该死的树妖,简直狡猾至极!
谢法箴沉下眼看向收回的手,面上未显什么,声音却严肃了许多:“你认识那魔族?”
自仙魔大战后魔族已经许久未出世,那魔族不知是如何进来的?又怎会刚好出现救了华九烨?
“不认识,不过这魔族还挺有本事,这样的幻境都能来去自如。”
虽然没有承认,但华九烨这话里怎么听都有点偏袒的意思。
回想起对方靠在那玄衣人怀里的样子,谢法箴心里忽然有些闷。
然而华九烨可没想那么多,现在陆明镜不知下落,这幻境和那两人息息相关,若是出事就难办了。
得想办法将人找出来才行。
啪嚓这时,前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