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经理叫来询问,这时湖水已象池水般地沉静下来。经理说,只要不离得太远,不必过于
担心。再者,离这儿最近的岛上还架有从湖岸引去的桥,要是去那儿就更安全了;白天还备
有小型游览船为游客服务。
对于这个团体今后的旅行,门田有种将要发生什么事的不安预感。自从广岛常务从东京
挂来电话后,那声音使他的内心变得懦弱。
这时,土方悦子对门田说:
“门厅里一个团员的影子都没有,倒是看见了要会见团长的客人。”
“有客人来访吗?”门田傻眼了,在这儿不应该有客人来访。
“是那个连鬓胡子,向我提了不少问题的《体育文化新闻》通讯员。”
门田出去,用了几分钟便将铃木打发走。
他走到门厅前,秃顶事务员讨厌地打量着日本人的脸,从箱里取出钥匙放在柜台上。
钥匙箱里,包括土方悦子的在内,排列着三行钥匙。
于是门田进房休息,但半夜时分,他被枕边的电话铃闹醒了。他从床上支起半边身子,
看见手表正是12点半。他拿起听筒,冷不防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声地震着耳膜。那男人话讲
得很快,一下子听不清,声调相当激动。
“不过,不过。”那人大声叫嚷着,门田在睡意朦胧之中,寻思着什么是“不过,不
过”。
“杀人?”门田忽然意识到“杀人”与“不过”是音近词,他一下子坐起来、电话是服
务台打来的,“杀了谁啊?”
“日本女人。马上到这儿来吧!”
门田转身下床,脱下睡衣穿上西装裤,激动时裤子拧卷起来,腿脚也不听使唤,一下子
套不进去。
门田住在顶端客房,离电楼和楼梯都挺远,他疾步走在走廊上,看到两侧的房门都紧闭
着,如同一堵墙壁。
门厅里,事务员和一个中年人、一个青年人在谈话,他们俩好像是刑事警察,旁边站着
一个巡警。
事务员用纠缠不放的表情凑过来:
“在这个湖里,发现了日本妇女的溺尸。警察认为是谋杀,肯定是您带来的妇女之中的
一个,昨晚有一个人没有回旅馆。”他又向带队的门田打听,昨晚是否检查过人数。
中年的刑事警察制止了事务员的多嘴,笑眯咪地对门田说:
“警方尚未断定是否他杀,那只是事务员讲的,因为旅游团的妇女不会在这种地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