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算卡,但最后只是用手指甲搔伤皮肤。那种修剪过的手指甲修长的顶端呈三角
形尖头。多田说是被那个男的从后面卡住脖子,然而,男的手指甲伸出来和女的是不一样
的。”
“而且。多田的脸色是苍白的,要是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失去意识,倒在17楼的空房
里,脸色肯定暗红色的。我在当丈夫助手时,看见过上吊缢颈的自杀未遂者,所以多少懂一
点,象那种情况,脸色发白的人是没有的。”
“这么说来,多田是自己卡死自己,不,可她为什么要胡说八道说自己快要被卡死
呢?”门田木然地说。
“是不是胡说八道,随您怎么去判断好了。”原澄子嘴角边漾出淡淡笑容。
“要是胡说八道。反倒会扰乱人心,引起骚乱。”门田涌出了对多田的气愤。
“引起骚乱的人,总是希望周围有许多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吧?”
门田默念着原澄子的话。
“可是,门田先生,当时幸亏没有报警哪。要是哥本哈根的警察来到旅馆的话,多田的
伪装立刻就会被识破。那件事可把大家给蛊惑住了。如果来了警察,我真担心谈什么好。”
原澄子说到这儿,长吁了一口气。
门田也同时长声叹息着,和她有着同样的感受。
“多田真理子是大阪人吗?”原澄子的表情突然变化了,就象光线透过彩景变幻的样
子。
“是的,听口音是大阪话。在大阪经营酒馆,不知会不会是酒吧的老板娘。”门田不客
气地说道。那是个人人都可以去的场所。
“是吗?”原澄子纳闷了,自言自语地说,“我记得很久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似
的。”
“噢,也是大阪吗?”
“不,是另外一个地方。”原澄子把凝思的眼神,回到前面与门田交谈的眼睛上,“记
不清了,也讲不清这事。罗罗唆唆说的刚才那些哥本哈根的事,请不要对多田本人和其他人
讲呀!”原澄子叮嘱着,说还要去海德公园散步,还是用进来时那种大模大样的步子走出了
房间。
谈话就这么结束。早餐后,旅游团乘大轿车经由比卡丹利撒加斯,从特拉法加文场参观
威斯托敏斯教堂,在白金汉宫前观瞻了身着朱红色制服的卫兵换岗,最后在北海的海鲜饭店
吃中午饭。门田带者大家,一路上相安无事。
一夜太平无事,次日上午又继续游览,这对门田来说是值得抚额庆幸的。多田真理子也
没动静。
这天上午,预定计划确实很顺利。九点钟前全体集合,门田就像指挥着一群温驯的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