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沈既拾身材比他精壮,看着足够赏心悦目,摸起来也很让人上瘾,他从胸肌往下摸,简直爱不释手,注意力又被沈既拾小腹上那朵妖艳的黑玫瑰文身吸引住。

“那块疤啊,小时候留下的了。”他描摹着文身的走向,柔声回答。

温暖的肉体和缭绕的水汽大概让人安心,温让觉得很放松,愿意卸掉自己的防备,继续慢慢地说:“我有个弟弟,被我弄丢了。”

他挠挠沈既拾那朵玫瑰的花苞位置:“他这儿有块胎记。”

沈既拾心里暗暗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引出这么沉重的话题,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用嘴唇在温让额角的伤疤上柔软地触碰一下,关掉淋浴,拽浴巾过来包住温让。

“那年我十二,他四岁,带他去书店看书,被人抱走了。”

沈既拾拥着他坐在沙发上,也不插嘴,安静地给温让擦头发,听他说话。

“这疤就是我妈生气,不小心打烂的。”

沈既拾皱皱眉毛,摸摸那块疤痕。

“早就不疼了。”温让扭头冲他笑笑,探头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一口:“他如果还活着,就该二十一了。比你小两岁。”

沈既拾问:“你家里还怪你么?”

“当然会怪吧。”温让想了想:“我也没法原谅自己。不过后来他们又生了个妹妹,渐渐也就撑过来了,毕竟日子总得过。”

“弟弟叫什么?”

“温良。”

沈既拾笑了:“温良恭俭让?那妹妹呢?”

“温曛,熏香的熏,带个日字旁。”

他看看沈既拾,解释:“我取得,谐音字。”

沈既拾不傻,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其实就是“寻”啊。

温让去找了根烟点上,没再说更多。两人毕竟只是炮友,温让对“关系”这件事看得很在意,什么程度的关系聊什么程度的天儿,他不该跟沈既拾说这么多有的没的。

这根烟抽完,两人又亲亲摸摸滚到沙发上折腾一通。温让这回是被沈既拾抱坐在身上做,顶得快要喘不上气,沈既拾身上没有衣服,刚才拿出来的大浴巾也不知道混乱中被揉去了哪儿,温让没有能攥着借力的东西,全靠沈既拾掐在他腰间的手支撑身体,摇摇欲坠得乱晃。

“别……太、太快了!”温让喘息着去推沈既拾。

沈既拾沉沉地看他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样,眼角都快泛出了泪,心里某根不可名状的暗弦被拨了一下。

他的手抚上温让光滑的后背,摸到两片凸出的肩胛骨,单薄得简直溢出了色气,让人想要困在怀里揉碎了凌虐。

他把温让锁进怀里,在他耳边像梦魇一般轻声呼喊

“哥哥。”

温让倏地瞪大了眼睛。

沈既拾按着他的后脑,让他无法回头,只能埋在沈既拾肩膀上往前看着墙壁,听他往自己耳朵里喷吐略略喑哑地,满是做爱色气的深沉声音。

“哥,舒服么?”

沈既拾在温让体内大肆挞伐的性器陡然进出困难起来,温让受不了这个刺激,开始拧扭挣扎,后穴神经质地紧缩,将沈既拾绞在股间,又舒服又难捱。

温让挣脱不开,十分焦灼,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放开我……”

沈既拾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温让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之间两人都慌了神,偏偏性器还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越蹭越火热,更加拔不开。

他只好使力气把温让裹在怀里,安抚他的后背,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哥哥,疼,你松一点儿。”

这话说得有多温柔真诚就有多羞人。

温让噙着眼泪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呜咽出声,一整根椎骨却是下连后穴上接大脑,通通被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