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间,挪移到一个连呼吸声都被消除的地方,静得让人心慌。
沈既拾面无表情的看完鉴定书,又面无表情的把塞回牛皮纸袋,将茫然与无措掩在心底,张张嘴,心里有点儿凉意渗透出来,一点点儿扩散,他感觉有些恍惚,牙关有些打哆嗦,意识像被砍成两份,一份充斥着疑惑、莫名、可笑,另一份竟还能理智的整理思路,问温让:“你什么时候去做了这个?”
“……从N市回去那天。”
沈既拾点点头,他不想看温让的脸,即使现在这么混乱,他看着温让流眼泪依然心里难受,想给他擦掉。沈既拾抬头望着窗外,天空昏暗得不知朝夕,来的路上还只是盐粒儿,现在已经鹅毛满天,一只灰鸟在大雪纷飞中摇摆掠过,不见踪影。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往我身上想的?”
温让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去你家里那一天。”
沈既拾轻轻“哦”一声,温让见不得他这样丢了魂儿一样,心疼得想去拽他的手,还没碰到就被沈既拾抽身甩开。他又问:“因为什么?为什么开始怀疑是我?”
温让不想说。沈母的异常、沈明天的短信、表舅妈的反应、打牌男人口中笑话一样的真相,他觉得这个答案对于沈既拾来说太可怜了被恋人在身旁一点、一点的怀疑着身份,被外人看在眼里,一点、一点的分析他与他的家庭毫无瓜葛。他摇摇头,沙哑着嗓子:“就是因为那块伤疤。”
紧跟着,他主动向沈既拾表态:“我不会强求你离开现在的家庭回到温家,只要……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家,让爸妈看看你,只要你知道你是温家的温良,愿意认我们的爸妈,愿意认我这个哥哥,还有个妹妹就……”
“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