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
他翻了个身面朝里,屈起一条大长腿,闭上了眼睛。
她祝他做个好梦?
什么样的梦算是好梦?
他想,这个梦里应该有甜蜜微焦的黄油香,一轮遥远又温柔的明月,和姑娘垂在耳畔脸颊的那缕发。
周五下午,一辆红字白底的军车经机场高速驶入露天停车场,熄火等待。
它车身通体为迷彩色,形状方正,有棱有角,就像一只静默蛰伏的钢铁猛兽。
不多时,广播里传出一阵悦耳动听的女声,播报道:“各位迎接亲友的旅客请注意,由暨川飞来的69076次航班已经降落,请您在9号到达口处等待。各位迎接亲友的旅客请注意”
军用越野的驾驶室内,驾驶员张晓海等了数分钟,有点儿犯困,随手从迷彩裤的裤兜里摸出一盒烟,准备抽一根解解乏。
不料刚拿起打火机,后头的后备箱门便被人给一把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