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很偶尔应上一两句。
半个钟头不到,钱多多盘子里的慕斯便吃掉四分之三。
不知是太久没沾酒的原因,还是酒心巧克力里的“酒心”太浓,一连数口下去,她眼尾洇开了一丝胭脂般的红。
意识不受影响,但她是上脸体质,沾点酒精两边脸颊便红扑扑,像含苞玫瑰浸入了霞光,耳畔碎发随呼吸颤动。
陆齐铭笔直注视着她,忽而道:“你脸很红。”
“我一沾酒精脸就会红,没事的。”钱多多解释,顺便喝了一口柠檬水掩饰窘迫。
抬手贴了贴,果然,两边脸蛋热得烫手。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已经红透。
“我去一趟洗手间。”钱多多嗫嚅着道,起身离去,准备用冷水给自己物理降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