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云笙抬眼时已噙着笑,眼角的泪光却比星子还亮。
“当然要回,难不成让阮娘独吞了绸缎庄的生意?”
……
暮色浸透飞檐,楚玄晏策马狂奔回宫,一路直奔乾清宫。
他跌坐在书案前,掌心缓缓摊开。
一方素白手帕带着体温,边角处绣着的彩蝶栩栩如生,翅膀上的金线在烛火下微微发亮,若隐若现的茉莉香萦绕鼻尖。
这三年,他无数次徘徊在东宫故地,指尖抚过空荡荡的檀木架,却寻不到半件与她有关的旧物。
于是他只能尽力把东宫装扮回从前的模样,每次想她时就去看看。
夏云笙走得那样决绝,烧尽所有书信,带走每寸痕迹,连回忆都被她碾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