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做的足够周到。

侄儿在外面,既然能给个又黑又糙的汉子当贤良淑德、体贴温柔的老婆,怎么对他,却好像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是一副避如蛇蝎的冷淡模样?

邹肃风看惯了人人在他面前低眉顺眼,许青岚越是躲闪,越是抗拒,反而越让邹肃风觉出些新鲜来,他向来喜欢驯服那些难以掌控的人或物。

若是不用他钳制着,这漂亮的侄儿就能主动坐在他腿上,身上的甜香扑他个满怀。

一双雪白柔滑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像只猫依偎着他,放软了声音,同他亲昵,真不知是何等滋味。

面对邹肃风,许青岚心中实在烦躁,他其实不愿意和邹肃风这样地位显赫的角色撕破脸皮,担心后续会惹来更多的是非。

他虽然说是有催眠系统,但就那么剩下的两三次催眠机会,如果不是生死存亡,无力回天的时候,他真不想浪费在这些他已经结束了本身剧情的主要人物上。

这只是单纯为解决麻烦,可对他的任务一点推动作用都没有。

然而邹肃风对他老是动手动脚,许青岚早积攒了许多不满,此番听他挑起这个话头,就也就凝声道,“小叔,有些话我们还是说清为好。”

“侄儿草包一个,对权势名利向来不曾上心,又有的是人愿意为我花钱,我对小叔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所求。而以小叔的地位,想必也没有再能用得到侄儿的地方。”

“今后的日子,若非必要的场合,我想我们不用再接触,这对各自都能省去许多麻烦。”

病房内冷白的灯光,打在邹肃风立体的眉弓上,光点在他的瞳孔中,揉碎成零星薄冰,听到许青岚的话,他凤眸中略过浅到几乎看不出来的情绪。

“青岚是这样想的。”

邹肃风放开许青岚,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什么外露的不悦,但就像是能够吞灭一切的浩瀚大海,越是没什么波澜,反而越是让人感到心悸。

他微微侧目,健硕挺拔的身材,在光影交织下,叫人幻视一座由石头凿出来的雕塑。

他道,“青岚想划清界限,上次的事小叔却还欠你一个人情,青岚既然不愿意收下小叔的戒指,那小叔就从别的地方弥补你。”

脱身的许青岚甩了甩自己被攥僵的手腕,迎上了邹肃风的目光。

邹肃风瞧着他,视线缓缓挪开,扫过病床上无知无觉的古肖,那张线条分明的冷峻面庞上没有浮现出任何的喜怒。

“我听说,青岚天天都来照顾你的老公,想必你们之间的感情不错。他出了事,你心里肯定着急,想他快点醒来。”

“单纯靠医疗手段也不是办法,小叔倒是听人说过,植物人受点刺激,说不定就会恢复意识了。”

许青岚听着他的话,心里狐疑着他这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就听到邹肃风蓦地对外喊道,“连拓。”

病房门被推开,肩膀宽厚,胸膛结实,像是座沉默而坚实的山岳般的高大身影,走到邹肃风身边,俯下身来听候指示。

邹肃风侧头,对其耳语几句,连拓点头,接着便朝许青岚走来,抱起他后,将他摁在古肖身上坐着。

许青岚因这一变故瞳孔放大,却摆脱不了连拓的钳制,最后只能双腿分开,夹着古肖,支撑着自己。这样的姿态,他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屁股正碾磨着古肖蛰伏起来的巨大物件。霎时间,许青岚只觉得坐在了火焰山上一般,恨不得弹跳起来。

连拓压着他,将他的外套拔掉,又接着扯开他的衬衫。他的扣子崩到床上地上,还有一颗弹落在了古肖的鼻上,让看起来帅气不已,满是荷尔蒙的古肖,多出了些微的滑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