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内里,他摸着了柔软的衬裙,男人结实的大腿,再往上,是褡相精致的吊袜带。谢洛生于情事上的所有经验都来源于容述,刹那间的错乱刺激感直击谢洛生贫乏的性事认知,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只觉自己简直像个不要脸的色胚变态。
“容先生,”谢洛生声音喑哑地叫他,容述姿态放松,甚至沿着他的动作打开双腿,旗袍被推高了,底下的光景色情又透着股子古怪错乱的视觉冲击。谢洛生怔怔地看着,嗓子发干,容述笑了声,抬腿蹭了蹭青年胯下鼓囊囊的东西,说:“真不禁逗。”
谢洛生短促地喘了声,被撩拨得眼角泛着红,手中力道失了控,一勾,带子绷断了,整个人也压着容述吻他,渴水似的唤他,“容先生,毓青,容叔叔。”
谢洛生热情又缠人,本是游刃有余的容述也觉出了几分热,眉眼间染上了情欲。
屋子都热了起来。
谢洛生摩挲着容述的大腿,往上吻时,旗袍已经堆到了容述腰间,他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勃发的欲望。
拘在黑色三角内裤里的男人阴茎,很硬了,轮廓骇人,仿佛要将那薄薄的布料撑坏。
容述看着谢洛生,揉了揉他透红的耳朵,谢洛生回过神,抬起眼睛望着容述,顶风流漂亮的一双眼睛,充斥着情欲和痴迷,就这么自下而上地看了过来。
容述心头动了动,突然就多了几分难耐,他扣着谢洛生的脑袋往下压,谢洛生脸颊登时就贴上了男人的下身。谢洛生低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温驯地触碰着容述的那根东西,还伸出舌尖徐徐地舔了上去。
欲火瞬间燎原。
容述是穿着旗袍操谢洛生的,好端端的一件旗袍已经扯坏了,扣子都绷坏了几颗,一片式的下摆松松垮垮地荡着,反倒方便了容述动作。
兴许是因着容述穿着旗袍,谢洛生今夜高潮来得格外快,好像受不了似的,二人在梳妆镜前做了一回才回到了床上。
容述那玩意儿还硬着,湿漉漉的,泛着淋漓的水光,谢洛生双腿大开着挂在床沿,他看着容述一边看他,一边脱旗袍,目光落在他身上如有实质,沉甸甸的,逼得谢洛生有些喘不过气,可后穴却缩了缩,竟生了几分不可言说的痒。
他抬手臂挡着自己的脸,不敢再看容述。
容述哼笑了一声,硬邦邦的东西就抵上了翕张的穴口,偏存了坏心思,只在臀缝里厮磨。谢洛生屁股都磨得沾着淫液,好不容易等他插进去,却又不肯给个痛快,只浅浅地插了两下又抽了出去,谢洛生正当年轻,哪里受得住,胡乱地吻着容述,低声叫他,“容叔叔……”
容述不紧不慢的,“嗯?”
谢洛生抿了抿嘴唇,看着容述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那股子翻涌的占有欲如水一般,又沸腾了,他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声音喑哑,“容叔叔不想插进来吗?”
容述眯了眯眼睛,挺胯缓缓送入茎头,道:“宝贝儿怎么这么馋?”
谢洛生手指抖了抖,说:“容叔叔说了今夜要嫁我的……”
“那今夜就是你我洞房花烛夜,”谢洛生说,“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