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的目光落在叶佳的左手臂上,那里虽然被长袖遮挡,但她永远忘不了那条长长的流血的划痕。

所以她躺在浴缸里用小刀划破皮肤的时候并不感到害怕或者胆怯,好像自己划了手,也就弥补了自己对叶佳的错失。

因为这份注视,叶佳突然觉得拆了线的伤口有些痒,她隔着衣服轻轻地抓了几下。

摇摇头,叶佳道。

“已经拆线了,好得差不多了。”

“会留疤吗?”她的眼睛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