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保倒是没收到风声,明年三月田地承包那块倒是有文件要出来,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

“好的,我会留意的。”

叶佳在老人家里待了两三个小时,关心老人身体健康,检查煤气是否泄露,又把家里的所有的家电、水龙头、插板等检查了个遍,最后趁着老人家不注意往枕头底下塞了两个厚厚的红包。

老人不要她的钱,但送到家的日常用品没法不要,叶佳很早之前就联系了县城里的一家粮油杂货店,定期给老人送食品和生活用品。

四点左右的光景她搭村里的顺风车去县城,出门时二老一直送她。

“叔叔阿姨你们回去吧,天太冷别冻着了。”

老人家乐呵呵地笑着,“没事,就在门口看看你。”

但车开出去好远她回头看两人还站在田埂边上朝她挥手。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她狠心转过身去,想着车转过弯老人就会自己回去了。

95霜霜,或许我以后该叫你妈妈了1198字

95霜霜,或许我以后该叫你妈妈了

叶佳穿够了衣服,但抵不住湖南冬天的妖风,还因为近段时间劳累熬夜导致抵抗力下降,一到上海就有些咳嗽。

许芷霜给她冲了感冒灵颗粒,第二天倒是不咳嗽了,但起床时心口突然传来一阵电钻似的疼痛。

痛到叫不出,连闷哼也发不出来。

她捂着心口,紧皱眉头,感觉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许芷霜看她不对劲,神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原本闲散躺着的身体一股脑地爬起来,跪坐在叶佳身边,轻柔又有力地搂抱着她,支撑着她弓起的后背。

“怎么了?”

拨开她挡住脸的头发,看她因为疼痛而扩张的眼瞳,灰蒙蒙的不见半点光彩,嘴唇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雪桢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在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她也不敢乱动,除了给叶佳顺顺气之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干着急。

直到叶佳缓过那一阵钻心的疼痛后,她能呼吸了,遂尝试着讲话。

“唔,心口有点疼,我缓缓。”

冷汗都冒出来了,她表现出来的可不像描述的那般只是”有点疼”。

许芷霜一点也不相信她的鬼话,很轻地帮她抚着胸口,声音干哑,试图弄清楚情况。

“怎么会心口疼,第一次疼吗?之前有疼过吗?”

叶佳软软地挨着王雪桢,被她抚着,胸口没那么疼了,只剩下闷,气也喘过来了。

“前段时间有点闷,我没怎么注意。”

许芷霜的神情马上严肃了起来,不容置喙道。

“现在就去医院。”

“没有那么严重吧?我现在也不疼了啊,可能是刚才起床的时候起太急了,气岔了吧。”

叶佳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眼神乱飘。

许芷霜在她身体健康上是说一不二的,不顾她的犹豫,已经下床从衣柜拿了衣服往她身上套了。

厚毛衣,足够在哈尔滨过冬的长款羽绒服,把加绒秋裤卷起来往她脚上套的手法跟她妈小时候给她穿秋裤时一模一样。

叶佳已经八百年没穿过秋裤了,她都不知道许芷霜从哪薅出来的秋裤,在她们精致都市丽人的家里竟然还有秋裤这种东西!

简直匪夷所思。

在往上提秋裤的时候叶佳配和地跪坐着,让裤腰顺利地包住她的腰。

许芷霜挨着她,她还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调侃道。

“霜霜,或许我以后该叫你妈妈了。”

许芷霜瞪了她一眼,“别贫嘴,你去洗漱,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在车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