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普还在酝酿的情绪烟消云散,挠着有些发痒的后脑勺,只觉得这房间的温度实在太高:“赫拉斯…先别管这个……我真的没有,你真的不相信我吗?我是什么虫,你还不知道吗?”
他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赫拉斯会这么认定,只是配合着赫拉斯演戏罢了。
现在戏演完了,怎么还绷着脸?
但赫拉斯并没有温和下来,像往常一样朝着他笑。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普想起光脑里那个有钱有势力的不知名虫,下意识的选择了三缄其口。
赫拉斯如果不知道,或许还能开心一些。
“我只是想先把他们抓住嘛。”
赫拉斯走到他身边,把那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撕破的发情剂拿到手里,似笑非笑:“哦,钓鱼呢。钓鱼能把自已绕进去的,你还是第一个。”
林普摸了摸自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滚烫的脸,然后又看看那包发情剂,才意识到,刚才在交手的时候,那两只雌虫居然耍阴招,把这包危险品给撕开了。
难怪刚才赫拉斯突然叫那些虫离开。
但赫拉斯自已还在这个房间里啊。
“那你还不赶紧把手拿开!别等会儿你也中招了。”
林普看着那包危险的药剂,一边觉得身上在发热,一边焦急。
赫拉斯怎么一点儿心都不长?他俩万一一起中招,难道就在如此不体面的会议室里共赴巫山?
赫拉斯把药包倒在手上,随意的揉搓着,表情相当惋惜,带着淡淡的讽刺。
“很早之前中过一次,后来就专门去做了相关训练,现在已经不会被这种药物影响了。”
林普不知道的是,赫拉斯中招的那一次,恰恰就栽在他手里。
赫拉斯说的轻松,但这背后的凶险和痛苦也只有他自已能体会的到。
现在林普也体验了一把。
林普逐渐感觉到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血液仿佛被踩下了油门,加速在体内万马奔腾。
赫拉斯有些好奇的靠近:“这样好受吗?”
林普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察觉到自已汹涌的渴望,于是小心翼翼的蹭着步子,挪得离赫拉斯远了一点。
【赫拉斯好好看……好想把他……马赛克.jpg】
林普迷醉的目光从下往上,最后看到了那双清明的蓝眼睛,清冷,高傲,带着表面温和、实则拒虫千里之外的无情,让虫下意识的不敢亵渎。
林普又退后了一步,险些跌坐在地上。
【不行……我不想!赫拉斯应该是我的,而不是药的!】
赫拉斯就站在那里,任由林普眼中的理智和迷乱交替,想进又想退,但最后就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身上的火烧遍,难受得想撕衣服。
他好像有点……奇怪。
既喜欢看林普一遍遍为他着迷,又喜欢看林普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地为他克制。
咳,他多半是疯了。
赫拉斯自嘲地想着。
林普在原地迷茫的站着,热得几乎要冒烟,终于有一丝的理智回笼。
“赫拉斯,有没有什么专门的药物,像抑制剂之类的,解决我这种情况?”
赫拉斯点点头。
“有是有,但是我不想给你用,你是个骗子不是吗?”
他可讨厌极了欺瞒。
看林普语不详焉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还有很多事情瞒着。
林普的眼里瞬时就蒙上了一层泪,但想起赫拉斯似乎还在生气,于是退而求其次。
“那你给我一桶冰水行吗?”
“可以。”
赫拉斯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