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继续伤害自已,你就愿意让我留下来了?”

眼睛瞬间亮起。

谢司避开他那火热的眼神:“只要殿下是自愿的。”

没有回头,谢司苦笑着出了茶水间。

身后跟着欢呼雀跃,已经有些失态的雄虫。

他知道这是苦肉计,知道雄虫此刻多半得意的要命。

但那又怎么样?

伊斯曼会不断的伤害自已,直到他松口,而他既没有办法阻止,也没有立场劝诫。

既然如此,就让雄虫再天真一段时间,让自已继续在之前编织的那场如梦如幻的美梦中多沉沦一会儿,又能如何呢?

接下来的时间,谢司越发对伊斯曼有求必应。

但他终究还是要训练的,不可能每天和伊斯曼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