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时间是夜晚,只要把灯一关,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阁下,把灯关上好吗?”

谢司没用太强硬的字眼,算是乞求。

伊斯曼却还是没打算放过他,目光流连,眼神带着笑意:“好久没见过你了,我想看看怎么啦?”

理亏的谢司只好垂着头,任由他打量。

雄虫的目光不算清白。

注意到谢司整个虫都冒着热气,俨然一副羞涩至极的样子,耳尖通红。

伊斯曼慢慢握住他有些发凉的手,温度朝着他的手心传递,说话却带着调侃。

“谢司将军这么容易害羞,你手下的军雌们知道吗?”

谢司哪里是会害羞的虫?

这话让别的虫听见,只怕要骂一句没天理。

谢司被调戏地浑身发烫,忍不住反握住伊斯曼的手:“阁下别看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被一双期待又恐惧的眼睛盯住,让虫很难不去吓唬他啊。

尤其是清清楚楚知道,这双眼睛的蛀主虫,是属于他的。

伊斯曼有些恶劣地想着,附在谢司的耳边,边轻轻咬着谢司的耳垂,边含糊不清的告诉他:“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手都给我。”

一条并不能抑制精神力的绳子亦或是不知何时从伊斯曼身上拆下的腰带,缠住了谢司送出去的手。

谢司眼睁睁看着。

没有什么反抗动作。

伊斯曼则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之事,动作慢吞吞不说,还时不时就去观察一下谢司的表情。

见谢司紧张兮兮的,伊斯曼笑着扣上了锁,抵着谢司的腰把虫按倒,手举过头顶。

谢司微微闭了闭眼,不想面对这个羞耻的动作。

下一刻,他听到了一声咔嚓的清响。

猛地睁开眼。

那把被谢司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枪,对准了谢司的心脏。

无遮无掩,冷硬的金属和温软的皮肤相贴。

伊斯曼甚至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和微微起伏的呼吸。

咚、咚、咚。

伊斯曼的报复心很强,试图从谢司眼中找到慌乱,但最后发现的只有猝不及防和惊讶。

“怕?”心跳在加速。

“不怕。”谢司直视着雄虫的眼睛,坦然到了伊斯曼想逃避的地步。

“如果我开枪呢?”

谢司眨眨眼,艰难地把头折过去。

伊斯曼没动,等着看他作何反应。

谢司的脑袋如愿靠近了伊斯曼的手,启唇咬住了他的食指,大拇指,亲昵又大胆:“阁下想开枪,可以换个地方,这里是军营。”

伊斯曼倏地缩回手。

谢司眼中的平静,到底是太过于放心他,还是根本就不怕死?

匆匆把枪扔到一边,便俯下身去,企图靠亲近的动作,让谢司忘记刚才的场景。

谢司轻轻张了口,方便雄虫亲吻。

但雄虫却没有因为他的乖顺而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泪意,窒息感与心头的悸动,别别扭扭地拧成一团。

这屋子是谢司成为军雌后使用多年的,在里面亲近雄虫,难免有些偷偷摸摸的做贼的感觉,周围那些熟悉的家具,都让谢司整个虫紧绷。

偏偏雄虫要开个灯火通明。

谢司自暴自弃地阖了阖眼,下一秒就又在雄虫半是威胁的声音里睁开,手腕处本不是捆得很紧,却因挣扎而落下几道糜艳的红。

谢司没有告诉伊斯曼,所谓的束缚,对于他而言随手就能挣脱,他忍了好久,才没有挣开。

伊斯曼也没有告诉谢司,虫帝已经对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