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发现了,也很难救回。
或者说根本就很难鼓起勇气出发。
谢司把调查来的情报念给赫拉斯听,表情有些为难。
但赫拉斯听到相关消息,也只是冷冷的看了谢司一眼,话风一转。
“伊斯曼也不见了。”
谢司稍稍坐直了一点:“他和我早就没有关系了,为什么突然说他?我们不是在说救援那些雄虫的事情吗?”
赫拉斯无视了这个问题,让谢司和其他军雌继续在地图上找落脚点,最终给飞行器找了一个礁石作为落点。
先从那里着陆,然后再想办法游到海岛上,从海岛上把虫救回来,再回到那块礁石,用飞行器把虫运走。
只不过这种方式将会导致他们失去飞行器上面的武器功能,只能靠着自身的体能,还有身上背着的枪支进行防御。
情况变得有些被动。
这个地形逼迫着他们放弃自已的优势武器,要选择消耗体力的方向去靠近,等到他们考进来时候,对方早就以不变应万变了。
赫拉斯却已经等不了太久,甚至一秒钟也不想再等下去。
一想起林普和一群没什么好东西的雄虫待在一起,就很担心他会被教坏,担心他会被伤害,还担心他一根筋被虫骗了还不清醒。
他的雄主和那些雄虫一点共同语言也没有,在那一群虫的包围之下,可怎么生活的下去?
或者会为了寻找到共同语言,变得像那些雄虫一样,又坏又蠢?
但对于林森特有些慌乱的表述,赫拉斯还是保持了相对的淡定,毕竟他之前有对林普进行过系统的教导,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危险,但不至于丢了性命。
“你是说他们每个虫都有可能和沃尔里发生……那种事?”
“我雄主都已经被吓哭了,能不能快点?”林森特大概是最急的那个,接到一个电话,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一群军雌趁着夜色悄然驾驶着飞行器出发。
而林普把这里的整个房屋结构都翻了一遍,最后一无所获,只找到了一堆不知道摆放了多少年的营养剂作为食物,还发现了几个适用于休息的房间。
等他再次走到那条走廊,发现在捆在门把手上的沃尔里不见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滩脏兮兮的血脚印,估计是沃尔里的血被踩的到处都是了。
“这……虫呢?”???
威利单纯且茫然的摇了摇头。
旁边就有帮着找钥匙的虫回复他:“好像是被一个叫……叫什么的低级雄虫拖走了,说自已那里还差个雌奴?”
连名字都想不起来,可见确实是等级比较低的虫。
林普无意关心这种事,毕竟沃尔里毅然决定了要招惹这些品行低劣的雄虫,就应该已经做好了被他们反吞的心理准备。
这都是他自已的选择。
“那就叫一下别的虫,让他们到大厅里准备吃饭吧。”
林普还在尽量稳定着这里的秩序,以避免因为某种特别幼稚的原因,导致虫自相残杀。
雄虫嘛,很容易打别的虫,可惜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小虫,没有哪个虫会容忍别虫的熊脾气。
那些食物也就是一些味道普通的营养剂,既不精致也不美味,更不高贵,对于那些雄虫来说,是这辈子都没受过的奇耻大辱。
但是雄虫们也没有闹脾气的权利。
因为,大厅里等级最高的几个虫,都在老老实实的喝营养剂。
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房间不够每个虫一个,你们可以自行分配,大约一个房间,需要住三个虫才比较合理。”
林普吃完饭之后,面对着没有找到出口而有些懊丧的虫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