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雄虫来说,这是多么羞辱虫的活儿!奇耻大辱!
想也知道不可能。
【赫拉斯:他不会同意的。】
这段对话话很快被截屏转发给了林普。
谢司抖着双手,强忍恐惧,誓死要为自家上校问个明白。
【谢司:雄子阁下,你会同意吗?】
【揍我轻点嘛:你不是有监控录像吗?在合适的时候放出来,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总得学会运用舆论。】
这就是傲娇地同意了。
谢司发来一个ok,随后就没了声。
此刻他已经缩在床上,咬着被子角,默默为自已哀悼起来。
人家上校和雄主关系好着呢,他偏要傻乎乎的进去掺一脚,这下好了吧!
误入,成了这俩虫PLAy的一环。
被怼了一脸狗粮不说,等上校知道他多管闲事,估计得弄死他。
啊啊啊!
把床滚乱,才爬起来继续发消息。
【谢司:他是否同意我们以后再讨论,上校,你就说你想不想回来吧?】
【赫拉斯:想。】
【谢司:行,弟兄们都等着呢,最近咱们真的是被挤到边缘了。】
骤然接触到之前被闭塞很久的消息,赫拉斯心中的情绪有些失控,灰蓝色的眼睛隐隐闪着紫光。
在他被污蔑之后,不仅仅是自已和弟弟的生活一落千丈,变得虫尽可欺,麾下也被打压和调转,亲兵从拥有权力和战斗武装的一线变成了干各种杂活的可怜虫。
这一切,都怨他……和林普!
夜晚,理理端进来的晚饭只够林普一只虫吃,赫拉斯面前甚至连个盘子也没有。
赫拉斯并不是很惊讶,语气淡淡的:“雄主吃吧,贱雌不饿。”
怎么可能不饿?
林普想朝他翻个白眼,看见赫拉斯有些低落的眼神,心脏皱成一团。
赫拉斯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不被当虫看,习惯了好东西没份。
正如理理说的:赫拉斯是这里的第一位雌虫主虫。
雌虫如果犯了错,多半是地牢加光鞭,怎么可能有吃有喝有睡,甚至房间还分门别类?
林普扒拉着桌上那块颜色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的异兽肉,感觉很窝闷。
浅尝一口,腥骚味和血的味道,混杂着调料的味道,直冲脑门。
“呕~~”
林普这会儿更生气了。
举着叉子的手重重放下:“理理,去叫几个虫过来,我要告他们虐待!就给尊贵的雄虫吃这种东西?”
很快,雄保会的一大堆虫就出现在林普面前,包括做出这顿饭的主厨:一个矮小的机器虫。
“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我吃的不是活虫亲自做的,居然让个破机器做饭,难怪这么难吃!”
林普把机器虫数落的差点眼冒泪光。
没有情绪的机器虫愣是被骂得抬不起头。
旁边的调解员嘴角还沾着酱汁,一看就是从饭桌上跑过来的,根本没认真听,等雄虫的长篇大论结束,才恭敬地敷衍道:“那依阁下的意思是……”
林普:“……行了,把新鲜的食材和调料送一批进来,我看到我那个房间…监禁室里有个小厨房,总不能让这雌奴闲着,多拿点来。”
“是。”
调解员幽怨地瞪了眼理理:雄虫要什么就给他嘛,这么点破事,害他多跑一趟。
照林普的要求,异兽的肉如流水般送进小厨房,看分量,足够赫拉斯从天黑烧到天亮,几锅都炖不下。
等虫走光,赫拉斯便挽起袖子,准备去处理异兽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