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特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投入训练,担心了他好几天的军雌也都纷纷放下心来。

“我们还以为你噶在床上了。”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

“听说你们玩的还挺……花?”

林森特露出一个让军雌们惧怕让威利痴迷的笑容:“听说你们这几天都觉得训练量不够大?”

这种寒气森森的感觉……

这种压迫感……

还有这种马上就会累成死狗的觉悟……好熟悉……

怎么感觉和赫拉斯上校越来越像了?

军雌们老实了,一个个哀嚎着加训。

后来得知林森特的雄主喜欢他笑容的军雌:呸!

赫拉斯在外面打了好几场。

一开始没什么伤亡,直到虫帝拿军雌们的家虫威胁他们。

军雌们不得不豁出命来。

一夜之间,连赫拉斯身上的染了几道划痕。

对方用的是不要命的虫海战术,几乎是拿命在拼,原本控制着轻重的赫拉斯,在这种时候也没办法悲天悯虫。

林普心疼死了。

但是他现在的处境根本帮不上忙。

脚腕上啷当作响。

赫拉斯回来,会很听话,给他亲也给他抱,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他出去。

如今林森特终于出来,也能上场替一替赫拉斯,让赫拉斯休息片刻。

林普在屋里给赫拉斯做安抚,一遍又一遍,耐心而温和的。

在这种时候,他才舍不得折腾赫拉斯。

只是轻轻抱着,在精神海里平复着因为打斗和杀戮造成的损耗。

外面,已经听不到什么打斗的声音。

赫拉斯这几天把地盘扩出去很远。

虽然很累,但他没有输。

他只是觉得心也痛,身也痛。

林普把他的头按到肩膀上,现在已经不违和了,只不过赫拉斯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军雌怎么会有个依靠的肩膀?

正常情况,不都是蜷缩起来,默默舔舐伤口直到愈合的吗?

赫拉斯恍惚着,在极端舒适的环境下沉沉睡去,也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

林普叹了口气。

给夏发去一条消息。

【雌父,我需要帮助。】

他还记得夏之前曾经夸口,说他的实力已经无惧任何虫,哪怕被抓也有办法逃走。

所以,这个雌父,是可以帮他的吗?

上次在雪族只是举手之劳,他也给了足够的报偿,但这次却有些严重,如果行差踏错,很可能他根本还不起这份情。

过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复,林普又发了一条。

【就这一次,需要什么报酬我都会尽量满足,可以吗?】

又等了好久好久,林普几乎要放弃了。

指尖触上了关机键。

犹犹豫豫的。

果然,他得先有用,才能得到帮助的。

林普叹了口气,倒没有太失望,反正之前也是这样,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等他躺倒,和赫拉斯共枕一张床时,光脑忽然又一次亮起,振动。

林普没有点开。

慢慢猜测着是不是垃圾短信或者诈骗。

最后把头狠狠埋进了赫拉斯怀里,反正也没有虫看见,不会影响他的形象。

第二天早上,赫拉斯揪着自已湿了一大片的衣襟,听林普强词夺理:“肯定是我出的汗,怎么可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