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兄弟俩面面相觑。
安迪咽了口唾沫:“哥,这是我的事,你就当没来过,就当没我这个弟弟。”
终究是年岁轻,对死亡的恐惧还掩饰不住。
赫拉斯倒是平静许多。
“别说傻话,你还小,虫是我打的,等我向雄主请完罪,就去雄保会自首。”
地上的库拉动了一下,疼得嘶了一声,惨笑着:“有没有一种可能,本少爷还没死,你们俩都跑不了。”
“你们的眼睛都得挖出来,我会细细把玩,翅膀也砍下来,做成标本一定很美……”
门被推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林普在库拉伤口上狠踩一脚:“想的美,这些都是我的!”
库拉又干脆利落都晕了过去。
林普看着屋内紧张的二人,打破了沉默:“你们俩,现在把抑制环戴上。”
赫拉斯知道雄虫肯定不高兴,没什么犹豫就弯下腰,让林普把一个质感奇怪的抑制环戴在他脖子上。
冰凉,邦邦硬,精神力瞬间被压制到极点。
林普朝着安迪走过去,手里拿着的是之前雄保会分发的抑制环。
赫拉斯央求的声音很低:“雄主,他受不住的。”
林普似笑非笑地在他脸上打量了一圈:“是我在家里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误会自已有权利讨价还价?”
安迪怕赫拉斯挨打,连忙主动表示自已愿意戴。
等两虫都戴好抑制环,林普才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里的遥控,接上他们之前的话题:“我已经喊过雄保会了,你们不用担心。”
第12章 得意洋洋,叉腰:就是我干的
林普的眼神从两张灰白的脸上扫过,开始明知故问:“怎么啦?我对你们这么好,还不满意吗?”
他绕开这两人,开始对着倒在地上的库拉拳打脚踢。
偶尔下手重了,库拉在昏迷中发出一两声惨叫。
除此之外,就只有沉闷的击打声,一下一下地响着。
林普感觉裤腿被什么东西拉住,一回头险些踩了上去:“搞什么?”
赫拉斯跪伏在地上,固执地用手拽住林普的裤脚:“雄主,钱都给你,能不能……放过安迪?贱雌一个虫去死就够了。”
“兄弟情深啊。”
林普扫了眼在旁边欲言又止的安迪,笑容极其恶劣:“你死了,我都没有雌奴了。”
“那……安迪他……”
“我喜欢你的眼睛。”
“贱雌可以挖出来。”赫拉斯的眸子里盛满了泪,努力满足雄虫的折磨心理。
殊不知林普此刻已经心疼到窒息。
他吐出一口浊气,继续吓唬虫:“我喜欢你的翅膀。”
“那…贱雌把它献给雄主好不好?”
林普没再说话。
赫拉斯的指尖慢慢伸向眼睛,颤抖着,但却依然坚定。
就在手指触碰眼眶的前一秒,林普抓住了他的手,用自已的手擦了擦赫拉斯的眼泪:“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啊,我晚些取。”
雄虫的手指极其危险地游走在眼球附近,随时都可能戳进去,轻缓的动作无时无刻不触发着身体的防御机制。
赫拉斯压制着闭眼的本能,任由林普越靠越近,动作越来越重。
“雄保会的,接到举报说雄虫互殴。”
皮鞋触地,脚步声穿过门,很快就找到他们的所在地,此刻林普正弯着腰调戏赫拉斯,看着他眼里隐隐的水光。
雄保会这次来的不是会长,而是一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铁灰色的头发,看起来生人勿近。
“请问是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