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能否应对,就算最后得以安全回归,赫拉斯也一定会骂死他,然后把他关在家里,再也不许他出门。
毕竟,雄虫没一个好东西。
林普虽然自已也是个雄虫,刚才见识了诸多雄虫之后深深地相信了这句至理名言。
“想要用你的血去做一点实验,我也不知道,他不让我进实验室,但是如果今天你再不去的话,我可能会被他打死。”
“为什么不把他打死?”
格拉迪斯苦笑一声,对林普的天真很是无奈:“我带着抑制环,行动不便,而且身上的伤口都没有痊愈,翅膀也伤痕累累。”
“他怎么可能会给我机会伤害他呢?如果一次没有成功,我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雄虫即便是在雌虫没有伤害欲望的情况下,也不会放心,总是想尽各种办法来阻止雌虫拥有比他们更高的能力和权力。
这也就能解释,雄虫为什么明明是养在温室中的花朵,却比在外征战多年的雌虫还要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