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他手里藏着什么武器,两只手都被控制了起来。
不过,这显然是多此一举。
伊斯曼茫然的看着他们动作,等到被捆起来时才想起要挣扎。
温室里的花朵怎么会知道这些永远生存在极端环境下的军雌们有多警惕?
稍有不慎,等待他们的就是伤痛和死亡。
“唔唔唔唔……”
伊斯曼骂的很脏。
但谁也听不到。
他被送进了一间简陋的牢房,看管起来。
房间内还有别的虫,对于新进来的虫表现出了极大的好奇和恶意。
毕竟是一只雄虫。
雄虫啊!
哪个雌虫掰开手指头数,一数都能数出一大堆仇来。
“新来的,犯什么事了?”
军雌们把伊斯曼和一些手脚不怎么干净的雌虫关在了一起。
他们倒没那么丧心病狂,这些雌虫也都是生活不下去了才干小偷小摸的事情,不至于干出殴打狱友的事。
调笑了几句之后,发现伊斯曼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们,满眼渴望的望着外面,也就不再开口。
还有一个老雌虫见他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温馨提示了一句:
“到这里来,如果给你定了罪,不满三五个月,你是出不去了,别老想着偷跑哟,跑出去只会越关越久。”
伊斯曼一下子从绝望中惊醒过来。
对哦。
被关起来了,还能偷偷跑出去。
这算什么大事?
于是他安稳下来,坐在里面等待时机,左等右等发现自已手腕上的光脑并没有被没收。
赫拉斯手底下的军雌不是强盗,还算是给他保留了基本的通讯权利。
伊斯曼把拿起光脑发了条消息过去。
【林普!救命!我被虫抓起来了!十万火急!】
林普那个时候正在和他的赫拉斯深情对视,哪有余光可以分给光脑啊?
没看见啊,根本没看见。
伊斯曼焦作的等了一会儿,又开始寻找逃跑的时机。
等他逃出去了,就要大肆鼓吹,赫拉斯的军队也不过如此,罪犯随随便便就可以从中逃脱……
……
“谢司,今天刚抓住的鬼鬼祟祟的雄虫想要逃跑,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是不是要教训一下?”
雌虫和谢司的关系都很好,直乎其名是常有的事。
坐在桌案前,帮助赫拉斯解决一些琐碎杂事的谢司抬起头来:“雄虫?”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雄虫?
别是上校的小雄子追过来了。
还挺痴情。
“带进来让我瞧瞧。”
如果是林普,他一定得嘲笑死他!
“谢司,就是这个虫,跑了一次不死心,还想跑第二次,我看不打一顿,他是不会老实了。”
雌虫劝说着,看向伊斯曼的眼神相当警惕。
伊斯曼没有料到,在这个时候这么顺利的见到了谢司,于是乎赶忙抬起头来,想要看看谢司的反应。
是惊喜?还是愤怒?
谢司随便瞥了一眼,就确认不是林普。
就没再抬头。
伊斯曼满心期待着他能认出自已,可惜身上的衣服在经历了几次逃跑,被抓,挨揍的过程中,早已经变得落满灰尘,脏兮兮了。
这和之前光鲜亮丽的皇子殿下,根本就不是一个虫。
谢司根本就不会想起这件事,事情发生的当天,他就强迫自已把这件事完全抛到了脑后,因为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谢司更不会觉得有虫会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