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有。”

林普靠近一步,鼻尖碰到了鼻尖。

“你永远保有这个权利。”

【如果我哪天干出这种混账事,直接乱棍打死,一口气都不用留!】

这话林普没有说出口,怕吓到赫拉斯。

毕竟还是个坚决遵守虫族规章制度的乖巧雌虫,肯定不敢打雄虫。

赫拉斯后仰,想要躲避那灼热的视线,余光却瞥见谢司放大的脸,正瞪得大大的朝窗户里面看。

赫拉斯:!

慌乱之间,根本想不起窗户的单面性,赫拉斯从脸颊红到了脖子。

浑身僵住,半边身子都没了力气。

林普却不依不饶:“记住没?下次要是再敢说出这种话……”

谢司在外面徘徊了一圈又一圈:“上校到底去哪儿了?陛下召见,怎么虫一下子就不见了?”

明明平时都是最准时的虫,现在却怎么也找不到。

在他徘徊到第n圈时,赫拉斯冷着脸出现在他身后。

“谢司,是放假给你放野了?还是训练量太少了?无事可做,在这里闲晃悠。”

明明听起来是相当普通的一句话,愣是被说出了判死刑的感觉。

谢司吓了一跳,转回身死命裹紧身上的衣服,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赫拉斯的冷气冻死了。

上校面色红润,但凌厉的气势拿捏的恰到好处,把谢司吓得立马矮了一截。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气恼的想起林普对上校“温柔~”“乖巧~”的评价。

“上校,陛下…召见。”

说完,谢司感觉自已更冷了。

上校…更不高兴了。

好在赫拉斯听到这话没有停留,转身朝着屋内叮嘱了一句,就快步朝别的方向走了。

林普从屋里出来,见谢司抱着胳膊打喷嚏,不由得看了看天色:“今天也不冷啊。”

谢司:“嗯,是不冷。”

看着林普若无其事,还擦着额头上的汗,他开始怀疑在林普面前,上校真的是温柔的了。

该死!

想起来就令虫生气!

谢司嫉妒地面目全非,抱着胳膊大踏步朝着自已的训练场走去,脚步声踢踢踏踏的,一脚重一脚轻。

林普走到外面,把最后一小撮虫打发走,终于轮到等了半天的“雌父们”。

这些虫看起来都不算富裕,身上穿的衣服只能勉强算得上整洁,却花费不了多少星币。

“你们……都是我雌父?”

林普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果真是穷居闹市无虫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一朝成为高级雄虫,就一个一个找上门来。

“我是你亲雌父,他们是你雄父的雌侍和雌奴。”

虫群里站出来一个虫,绞着手,低着头,似乎不敢靠得离林普太近,身上衣服颜色最素,眼眶红红的,像是已经哭过好几回了。

别的虫都没有再反驳,看样子是一致公认的。

“有证据吗?”

林普指望着对方拿出胎记或者是dnA证明之类的东西,结果雌虫愣了一下,从兜里拿出一张雄虫的照片:“这是你雄父。”

照片保存的很好,或许是因为虫族的拍摄技术以及洗相片的技术很强,照片里活脱脱就是林普穿过来时原主的模样。

一眼就能看出是亲生的。

“他在哪?”

林普虽然并没有什么感情,却还是下意识的想弄清楚,不想给将来的自已招致什么麻烦。

原主为什么像是生来就无父?

孤零零的生活在主星,记忆中甚至连雌父雄父的样子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