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普险些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准备眼泪汪汪的就扑上去。

好在前一秒想起自已的猛男形象,撤回了一个撒娇。

“这个房间有安装监控吗?”

“没有。”

上校生活的房间,不仅不可能安装监控,还在房屋材质以及各方面的防偷听设备上下了很大功夫。??

否则,一旦有心怀不轨之虫,就是将整个帝国的安危置于不顾。

可以说,保密度99.99%。

唯一的危险就是在屋内的虫听到之后泄露秘密。

赫拉斯伸出手准备接住扑过来的林普,见他没有真的扑上来,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怎么了?吓成这样?”

林普把他在那个房间里见到的惨状描述了一番。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摆在房间里,甚至连个看守的虫都没有,做出这件事的虫真的很嚣张。”

赫拉斯神色根本就没有变,淡定的听着林普的描述。

甚至安抚地摸了摸林普的脑袋。

手感不错。

赫拉斯的嘴角上扬,露出连自已也察觉不到的弧度。

小雄虫吓成这样,说明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这很好。

“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雄虫有权利割掉自家雌虫的翅膀,尤其是雌奴和雌侍,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而最近,皇子殿下的未婚夫来到这里,他带了几个雌侍过来伺候也很正常,我们作为外人,没有权利阻止,这是合法的。”

赫拉斯说出来的话,轻描淡写。

仿佛曾经沦为雌奴的他,和现在的他无关。

林普听着却越来越心痛。

合法的!

难怪赫拉斯之前对于他的刻意折磨表现的非常平静,甚至也没有生出多少恨意。

原来是约定俗成的剥削掠夺,用雌虫的骨血和痛苦堆砌起雄虫至高的海市蜃楼。

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武器到了雄虫这儿,却成了可以谈笑取之的玩物,甚至还让赫拉斯觉得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这合理吗?

赫拉斯见他露出这副表情,反过来安慰他:“没事,你是雄虫。”

是雄虫。

是既得利益者。

将来如果找雌虫,也可以这么对待。

林普把他的手拉到面前,低头就mua了一口:“可你是雌虫。”

赫拉斯没能抽出手来,也就任由林普亲。

“习惯了就好。”

况且根本不会有雄虫的脑回路如同林普一般,去想雌虫的处境。

他们很难共情,也不屑和雌虫共情。

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发泄欲望、获取财富、彰显身份的物什。

林普把赫拉斯的手亲得发红,放在脸旁边,贴上去,动作轻柔又和缓。

赫拉斯想听听他心里的声音,却发现此刻寂静无声,林普的神情让他觉得有几分危险。

“我记得你之前答应过,你的翅膀和眼睛都是属于我的,还作数吗?”

赫拉斯心头一动。

“作数,怎么了?”

“我想看看。”

赫拉斯重新放出那对翅膀。

没有事先去除衣物,衣服被撑破,翅翼有力地扇打着空气,轻快且放松。

林普犹记得上一次,赫拉斯直接给他递了把刀。

上次没对比还没什么感觉,如今见到这翅膀蓬松而自在的状态,才想起那时,赫拉斯应当是紧张的,只是将恐惧深深的埋藏起来。

林普伸手摸了上去。

结果被赫拉斯一把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