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了委曲求全,不去报复,只因为自己说过的那一两句话。
鹿饮溪抱着麋鹿,渐渐红了眼眶。
简清揽过鹿饮溪,抱进怀里:“别担心,我只是需要时间缓一缓。”
沉默、独处、转移注意力,这是她自我疗伤的方式。
鹿饮溪问:“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好不好?”
简清点了点头:“想去哪?我带你去。”
她现在有很多时间可以陪伴她。
鹿饮溪说:“都可以,我们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已经11月了,她不知道再过1个月,还会发生什么导致她们死亡的结局。
她想带简清离开这里的人和事。
简清应了声好。
第二天,她回医院,直接和人事部提交辞职申请,去和科室的人告别。
魏明明抱着她哭,张跃不能理解:“师姐,一年后你还可以回来和我们在一起啊,医院又没有解聘你,现在舆论也是向着我们的,你为什么要辞职?你不当医生了吗?我们还有一起做的项目,我的论文你还没改完,魏明明也还没出师,你要丢下我们走?”
简清拍着魏明明的肩膀,和张跃说:“明明会转给其他导师带,你的论文交给其他师兄改,项目人手不够的话,胡副会再招聘技术人员进来。”
科室里的人都在挽留她,为她抱不平。
她没再多说什么,推开魏明明,去找胡见君。
胡见君问她:“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要不要趁脱产临床工作,进站做两年的博士后,在国内也行,去国外也行,我给你写介绍信。”
简清摇头:“我暂时不想接触生物医学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