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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深陷于悖论之中,正如布里奥尼从来也无法靠她的《赎罪》赎罪【14】。这里我在说上帝悖论,是这样的:如果存在万能的上帝,他是否能创造出一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
如果他能他有搬不动的东西,他不全能;
如果他不能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不全能。
结论:不存在万能的上帝。
于是我从好不容易找到、彼时仍令我心神剧颤的epiphany里冷却下来。好消息是我已找到堵塞灵感的结扣所在,但即使试图手动开解,它仍然保持着一个扭曲的形状,难以立即恢复原形。
而且这次写作的目的明显和以往不同。这是个缓冲带,我不可能像以前那样,把个人情绪对着你一通胡乱输出。
我左思右想。《水生》正摆在桌角,我只看了它一眼,在电光石火间,想起了你对我们不幸的女主角流露出的态度。你总是问我,这故事是只能这么收尾吗,我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