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了?”
“死不了。你的手怎么样了?”
它嵌在那里好痛,且不像其他伤口那样可以通过包扎解决,于是孜孜不怠地,和被注视的阴影一起,消磨她的精神。
“就在那里,也不出来。”吴心语带着哭腔问,“这不公平啊!凭什么唐思烬会做预知梦和看预言,我却只有一只发烫的手?”
“你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我不是猎人吗。”她不由自主哽咽起来,“为什么我一定要看它,为什么我还是开不了枪?”
两个NPC守在周边,沉默着,表情空洞。
他们无法理解她们的交谈。
“现在狼到哪里去了?”吴心语又猛地转向水面,“刚刚,我总觉得,它比你的狼更狡猾……”
“会和你的身份有关吗?你是猎人,所以狼也更难对付?”
“闻玺母亲也是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