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 因此,如果裂变时把外面的人留在幻象里,就能够吸取他们的生命。”
她穿着高跟鞋,步子却极快,和罗先生并排行走。
另两人落在后面。
娄思源低头耳语:“像不像水妖。”
唐思烬点头。
听桑瑾倜话里的意思,仿佛珠城里人不是“人”, 只是一个容器。头脑在里面交融,从一个转向另一个, 像共生又像共享。
“这样一来, 我们会死吗?”罗先生迟疑但不失探索精神地问。
“不会,但你的生命也得分点过来了。”
“所有珠城人都会这样?”
“当然,不做白不做呀。”她若无其事, 好像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可以“不做白不做”的对象,而是另一个可共谋的人。
“就没有办法让他们”
“让他们别当农夫怀里的蛇?”桑瑾倜扑哧一声笑了, “好办, 跟他们设立个赌局,一了百了。赌局在开始前定好规则,最后无论结局如何,都有严格地遵守之前确立的内容。输了的珠城人不能纠缠旅人, 而即使赢了, 也只能被带出城门, 不能窃取生命。谁也不能卑鄙地伤害谁。”
唐思烬在后面听着, 想这回和之前经历呼应的概念是赌局。
循环、电影、赌局。
还有……
“赢了的珠城人就能离开珠城!”罗先生惊叹道。
“理论上是的,不过没人傻到跟我们打赌。”桑瑾倜从手包里抽出一条白花似的手帕,按了按两边额角,“你也不会吧,先生?我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