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疯没疯,你不见识过么。”
他嘲了声,上衣已经褪下,白天刚疯过,后来又被何岢雪冻两小时,他现在脑子清醒的很。
“不…我自己能恢复。”
“你能恢复个屁,老子让你过来。”
他骂了句脏话,慎启先是找了个位置坐,指着墙上挂着的时钟,提醒权让。
“在磨叽,我就走了。”
他抿着嘴,目光盯着伏小诗,一点点向她逼近。伏小诗慌地把窗子边缘抓住,她让权让别过来,但终究还是被男人一手拽住了胳膊,开始往床边带。
“不要嘛,不嘛…”
“啊疼啊…真的,我自己能好…”
她一边哭一边摇头,就是不要。角落里的男人目光定格在她身上,这会正被权让往床边带,或许是知道自己等会要干嘛,脸皮薄,一红就红到耳朵根。
头发虽乱糟糟,但穿着单薄的连体衣,里面那副娇柔的躯体,确实无比吸引着男人。
口腔里好似尝到了酸味,分泌出更多的口液,喉咙吞咽下去,那方,伏小诗已经被权让抱到了床边。
就像在上手术台一般,她被当成了孕妇,横着躺在床边,权让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把伏小诗能活动的那只手捆得结结实实后,才把薄毯给她搭在身上,顺着又褪下了她可怜巴巴皱成一团的内裤。
现场已经布置好了,男人心里五味杂陈,手撑在床两侧,微微压了下去。伏小诗头顶的光暗了,他的声音听起,很沙哑。
“等会儿,别叫。”
“当成大夫给你治病。”
“你敢发骚,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他吓唬她,指了指窗边,十多层摔下去脑浆都能碎成豆腐渣。伏小诗合着双腿,肩膀一缩,咬着牙道。
“那你还不如把我打晕呢,打晕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权让…”
她叫他的名字,男人手一顿,也不再撑着床沿,目光给另一人传递了个眼神,伏小诗听到了脚步声,有些泄了气,鼻翼泛红,收缩两下,感觉空气都很稀薄。
虽然忍过去,身体会变好也不再疼痛,可她不想要再跟慎启有牵连,而且这种方式,这种必须要当着另一个人面的方式,她根本就接受不了。
房间内,温度微微升高了些,男人缓步挪到了床边,床上,已经替他摆好了姿势。
“你不回避一下么。”
慎启问道,权让走到门口,扬手把门一合,转身回到了床边。
“我的字典里,没有回避这两个字。”
他占有欲强,做不到在门后听声音,然后脑子里臆想里边什么场景,要ntr那就当面来,他必须全程把控。既然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把人医好,那就来。
慎启不感到意外,也不跟他客气,站在了正中央,目光很直接,伸手,便向着她的阴户摸了过去。
肥硕的两片肉瓣紧紧闭合,因为紧张,脚背一直绷着,这双大腿白皙泛着光,很招惹男人喜欢。再往上看,上半身已经被某个小气的男人遮得严严实实。
伏小诗装死,感受到两双目光纷纷注视着她,她干脆眼一闭,捏着拳头像死鱼一般,只期待时间快点过去。
肉穴被指尖闲闲散散撩拨着,没什么前戏,她耳朵听到了一阵衣服摩擦声,接着,温温热热的一条肉物,按在阴户上打了打,肉棒毫无苏醒的迹象,依旧软趴趴的。
一直没说话的权让,终于按耐不住了。
“到这时候了,别跟我说你性功能有问题。”
“那到不至于。”
“只是,不善于奸尸罢了。”
慎启冷淡回复,继续用肉棒戳了戳肉户,伏小诗脸涨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