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瘦弱的身躯,缓缓跪下,倒地。
他慢条斯理解释。“我隐藏了脚步,一直跟在他身后。”
“为什么怕我?”
慎启表情微微诧异,他只在杀人时才会露出杀意罢了。本质上,他不会伤害成员或是成员的家属,同时给与他们一定的尊重。
权让是个特例,两个人有些渊源,说起来至少得追溯到十年前,那时候安科制药公司的投资人,是权路,也就是权让他爸。
身为合作伙伴,两家人见过几次面。
况且,她是救过他命的女人,理论上来讲,他并不会伤害她。
伏小诗抱着膝盖双腿蜷缩在椅子上,因为发烧,导致整张脸看起通红通红的,耳朵根透着粉色,一头未打理散乱的发,穿着男人宽大的衣裤,不过脱下后那副躯体,他也是看过的。
就像食草动物生来都很神经质一样,一有个风吹草动就慌到不行,总觉得会有危险。这恰好说明,慎启带给她的震慑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