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鸣目不转睛,视线停留在泛滥成灾的下体,伏小诗往后缩,他就扣着腰肢不让动,她要拱腰,他就照着刺激部位按住不放,亵玩一会,逼都受不了了,水往外涌,溅射到他身上。

“喷这么多。”

“好玩么?”

他问,一巴掌扇打在了阴户上,后一秒汁往外喷,肉户被打红了,疼痛与快感交织,伏小诗不得不把腿并拢。

“打开。”

他吩咐,伏小诗咬着唇,然后又被他强势分开了双腿,照着肉户扇打了好几巴掌,那里都肿起来了,更深处还夹着根棒子,一边打一边抽送。

就玩她啊,怎么玩不都可以。就算时间挪回几年前,没有疫情没有变异,他想玩她,就肯定会把她玩到手。

嗯啊啊...啊丁

啊嗯...嗯..

脑子里白了一片,伏小诗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潮吹停不下来,肉穴被丁鸣玩成那个样子,直到他腰腹被淫水喷到全湿,整个肉棍像被泡湿了一样。

来,翻过来跪着。

伏小诗浑身瘫软,都没听清丁鸣说什么,被连带着翻了个面,她瘫软成一团,趴在了沙发上,屁股又被丁鸣扣住往上提。他一条腿压在沙发上,另一条踩在地面。胯间浴巾散落在脚边,那根蓄势已久的鸡巴,以龟头扇打着外面阴唇。

啪啪...

声音很小。

后一秒,粗红肉棒毫无停顿插了进去,有棍子扩充在先,他能直接深入到底,流着水的肉穴还在高潮期,肉壁不停地抽搐着,紧接着被鸡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层迭的甬道,被肉棒子塞得满满当当。

包裹住,含着,甬道壁肉,能深刻感觉到这根鸡巴是什么形状的,就连鸡巴上的青筋,都能感知的到。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具肉体都发出了沉重地喘息与闷哼。

“啊不不..啊嗯..”

“啊啊啊啊”

伏小诗不受克制叫出声来,身后的丁鸣,目光注视着她光裸着的躯体。

他呼吸很重,太阳穴旁青筋绷紧,咬紧下颚,伸手便把伏小诗散落的潮湿头发收拢,紧紧拽在手心里。

“骚不骚啊你...这里这么骚..含这么紧。”

“刚才还不想给我操...”

“水流这么多,味道你自己闻得到。”

好爽,爽到连皮肤细胞都绽开了。

好像一股泉涌,从交合部位缓慢渡进身体里,?他很明显感知到了这股气息。就好像干瘪的葡萄经过滋润后,逐渐恢复以往生机,变得光泽满满。

不需要猜疑,他甚至不用划伤手臂,丁鸣已经确认了,伏小诗这具身体不仅有自我治愈的能力,还能治愈别人,通过交合,他能得到少量的愈合效果。

如果没有伤,这种效果会转化为类似于精神力的东西,这种感觉就像温润的风沿着血管传达到了每一个地方一样。

这怕是...每个男人都想拥有的...

鸡巴插进来了,外面还留了一节,这尺寸令人头大。伏小诗大口呼气,被压在身下操干,明明还在高潮期,连缓冲都不允许,插进来那一瞬间,鸡巴就气势汹汹地抽插了起来。

紧接着她头皮一疼,被迫昂起了头,头发被丁鸣紧紧拽着,像骑马一般。

“骚味,这么大,嗯?”

“你是不是骚..”

“是嗯...是...我骚啊啊哈..”

鼠蹊部都承载不了这种力量,淫靡的氛围更加浓厚,屁股被撞击到每一下的啪声都响到特别清晰,淫水糊在了两个人交合的位置。

丁鸣每插一下,都故意往里顶到最深,恨不得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去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