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挥下,围着球场慢跑了两圈后就出了校门,这要在公路跑上十公里,除了有比赛任务日日如是寒暑不变,小王指导有时也会骑着自行车跟着督促,一上公路我这觉得胸闷气短,双脚发软,慢慢是就拉落到了女队的后面。

大兵慢跑地等待我,边跑边大声地发问:“你真的有病?”

对这哥门死党我只有无力回个微笑,大兵胖墩墩的,大脸盘上净上笑岑岑的肉,细长的小眼睛,薄嘴唇小嘴巴,蒲扇似的一对招风耳,使他的脸上显得和蔼可亲。

我瞅着小王指导没跟来,就在路旁的橡树墩坐下,大兵也拍打着大腿跟我坐一块,他气喘吁吁地还追问着我:“喂,我说你竟是怎啦,那不舒服言一声。”

“没有,只觉得没劲。”他是个很快活的人,人人都喜欢他,没人能想象出他会有苦恼的时候。

但我也没敢对他说出真相,我清楚那晚在竹林中我太疯狂了,一连在冰冰姨可爱的肥穴里猛注了好几回,临走的时候,她直说她的身子发软腿直哆嗦。她说这话时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那样子极像清纯的少女。

就在我对冰冰姨如痴如醉幻想连篇的思念时,她到体校来看我了。晚饭之后是体校最为热闹的时候,各个运动队的男女三五成群拥到街上闲逛,体操队的那些小个子在蓝球场上搂抱成一堆,还有足球场上的一伙男生你死我活地轻着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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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兵几个就坐在校门口上,那时冰冰姨的电动车开了过来,她真漂亮,低开领的火红衬衫把一抹酥胸尽致显露,能看到深深的半截乳沟,白色的长裤把大腿箍得如鹤一样的修长。

我隐约听到大兵咽动喉结的声音,我欢欣雀跃地迎了上去,她并没下车,笔直的腿支撑着车子,眼睛春意盈盈柔情万丈地对着我,她替我抻去头发上的树叶捎:“想阿姨了没。”

我极力地点着头,她就显得心满意足般地微笑,声音也激动了起来:“这几天我都打这来,就是没见到你,也没进去找。”

我真的好激动,一颗心像泉眼一样汪汪地直冒,把个身体揪得紧绷绷地。她从挂包里掏出二千块钱递给我:“我也不知能不能遇到你,你自个买东西吧。”

我满脸涨红地接过来,她又说道:“星期六你就直接到我家吧,我做好吃给你。”我如鸡琢粟地连连点头,她咯咯地笑着道:“别那么紧张,你都是大男人了。”说完一溜烟就开着车走了。

二千块钱足够她半个月的工资,那天晚上我跟大兵哥们几个,在街上的饭店里饱餐了一顿,还买了一包不错的香烟,以致回到了体校只能爬过围墙,第二天还让小王指导训斥了一番,罚我们几个洗涮两天的厕所。

我扳着手指盼望着周六的到来,那些天整个人也变得精神抖擞了起来,周六的跑步我竟把队伍甩出了一大截。早锻刚结束我就谢绝了大兵他们的邀请,兴冲冲地直奔冰冰姨家里去。

冰冰姨开门时有些局促,她逃避了我正往上扑去的身体,轻声地说:“你怎这么早啊,小丹还没走哪。”

我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跟着冰冰姨进去,她穿着轻薄透明的白色睡裙,能见到她里面的鲜红的底裤。我走到小丹的房间门口,看来她刚走床,长头发蓬蓬松松的,肩膀露出了睡衣外,我看见了她肩头上垮垮松松的两根布带,她并不遮掩着,让我又见到了正在成熟的胸脯。

“我要到外婆家去的,没空帮你收拾储藏室。”她说,我胡乱地点着头,看来冰冰姨是别有用心地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