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帐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紧吗?”
“别烦我,困着哪。”我恶声恶气地吼着。
其实躺到床上也睡不着,只是我更喜欢这样闭着眼,回忆着跟冰冰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鸡巴随即又胀挺了起来,我将手探进内裤里,抚摸着硕大的一根,双手紧捋着套弄,便有一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我觉得以前这秘密的勾当太没滋味了,跟女人美妙的肥穴比起来真是小儿科。
他们几个还在津津津有味乐道刚刚偷窥到的一对恋人,猜测着他们竟是怎么个干法,我嗤之以鼻一脸地不屑。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小说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的石面让汗水浸淫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身趴下,双手托着下巴低头读着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