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僧侣?”司雷看向她,“兜这么大个圈子,意义在哪儿?”
安娜笑了笑,“我希望我和你之间的谈话真正的谈话,只发生在我们双方都有交谈意愿的时刻。”
“就这样?”
“就这样。”
司雷不置可否,她收回目光,重新看画。
“……这个故事里的‘亚雷克’,在和谁为敌?”
“仍然是父神厄拜厄拜感受到了自身的衰老,开始惧怕起亚雷克的力量,便将他封印在时间之河……但衰老的父神迟早无法统御他的疆域,因此,在弑父后成为新父是亚雷克注定的命运,也是他的使命。”安娜轻声道,“双方敌对又统一,一个典型的父系传承。”
司雷目光微动大概这就是所谓的重拾父辈荣光吧。
(1)出自《酒鬼与圣徒》劳伦斯·奥斯本
第二十八章 误会
“在很早以前,我和罗博格里耶有过一面之缘,如你所见,他是个富豪,但即便在富豪中这人也是特立独行的那一类他是个狂热的生存主义分子。”
“你是指大断电之后的那种‘生存狂’?”
“对,他几十年前就在第一区的隔离带附近建了很多专门应对末日的社区,囤积食物、药品、枪支和……妇女?”
“囤积妇女,”司雷怀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你确定第一区联合政府会允许这种事情在宜居地发生吗?”
“我看不出那种情形和‘囤积’有什么两样……不过无所谓了,你也可以说她们是自愿加入的,因为她们也非常狂热,狂热于建设‘伊甸’用‘女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