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吗?”司雷问。
“这是一个暗语。”安娜笑着道,“客人说‘一杯金汤力’,酒侍问‘调制上有要求吗’,然后再是我说的那些细节。”
“我等了将近……七年,不,八年了,”调酒师转身从酒柜上取下漂亮的金酒,“您终于来了。”
司雷的表情愣了片刻,可不论是安娜还是调酒师,两者谁也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冰块的撞击声混合了酒香,司雷按捺着好奇,等待着她们的下文。
“请。”
质地澄澈的金汤力被推至安娜面前,安娜举杯,整个人如同入定,神情安宁。
“怎么样?”调酒师问。
“很好。”
调酒师看向司雷,“您需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用,”司雷的身体稍稍前倾,“冒昧一问,对上了暗语之后呢?会得到什么?”
调酒师的表情变得困惑,她长长地“嗯……”了一声,然后才带着不确定开口:“……会得到一杯,很好的金汤力?”
“什么?”司雷稍稍歪头,“我好像还是”
“八年前我膝盖做过一个小手术,”安娜轻声道,“为了那个手术我戒了有……半年的酒?”
“嗯哼。”调酒师点头,示意她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