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解地望着身边人明明这些人的脸上都怀着惊疑与惧怕,但此刻人们竟是不约而同地避开了她的目光。
司雷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很快,人们开始有序兑换房卡。司雷观望着人群,每个人在向工作人员展示船卡时都紧紧捏着卡片带序号的一角,以免被其他人看到显然,她刚才的那些分析,大家都听进去了。
但每个人都坚持继续航行……这又是为什么。
司雷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在领取了房卡以后,人们再次不约而同地往自己的房间飞奔,几乎没有人继续留下享用正餐,司雷也推着赫斯塔走向餐厅出口。
“司雷警官!”零推着安娜追了上来,“请等等。”
司雷停下脚步,“什么事?”
轮椅上的安娜微笑着,“一起去喝一杯吗?”
“我从来不喝酒。”
“聊一聊天?”
“我真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可聊的。”
“司雷,”安娜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稍稍收敛,那双眼睛又再度变得深邃,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语调却变得更加顽皮,“以前我总是听说梅布尔看人的眼光非常毒辣,我不以为然……直到今晚,我才真正感觉到这一点。你确实非常适合侦察科,你的观察,你的应变,还包括面对压力环境勇气……都是一流的。”
“……谢谢,”司雷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坚持道,“不过我确实不喝酒,这不是托辞。”
“正因为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我邀请你,”安娜望着她,“当然,你可以拒绝。”
四目相对,司雷几次欲言又止,理性上她并不想浪费这个时间,但某种直觉又让她感到,或许这是一次不该错过的谈话。
片刻的考虑过后,司雷开口:“我得先带简回去。”
“你可以推着她一起来,”安娜轻声道,“反正她一直睡着,在轮椅上还是在房间里又有什么不同呢?”
“……好吧。”
司雷推着赫斯塔转身,刚要重返毕肖普餐厅,安娜再次喊住了她,“你去哪里?”
“你不是要‘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