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每一个生辰,我们都补回来。”
要有花糕,有寿面,有生辰礼,有最重要的人陪在身侧。
要他往后想起重阳节,想起生辰,再也用不着去羡慕旁人。
上好的黄米,糯米和碧粳米磨成粉,去年腌渍好的糖桂花和着枣泥做馅,再加上青梅,核桃仁,桃脯和松子穰,一层层地叠上去,蒸好出锅时候,再撒上一层新摘的桂花,黄灿灿的,香气扑鼻。
程既拿了好大一块儿,用荷叶包着,直接拉着谢声惟并排坐在小厨房的矮凳上,你一口我一口地换着吃。
“好甜!”程既舔了舔嘴角的糖渍,眯起了眼,像只墙角晒暖的猫。
“真有这么甜?”谢声惟逗他,“怎么我不觉得?”
“阿辞吃的不对,”程既眨了眨眼,猛地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这里的才甜。”
谢声惟很轻地笑,原打算趁势追上去,将人按着好亲个够。谁知一晃神的功夫,程既早已埋头在另一块儿花糕里,唇舌忙得很,分不出半点空来给他。
最后还是谢声惟拦着,才没叫程既将那半锅都吃进肚里去。
“可惜了,”程既偏着头,对着笼屉恋恋不舍道,“真应该把小虎子叫来瞧一瞧。”
“我家相公做出来的花糕比他娘做的不知道好吃到哪里去了。”
吃过了花糕,到了晚间,依样还有碗寿面等着。